第二十章第十二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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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已是泪满面：“不……你很好。”顾风尘：“我杀了你未婚夫，又对你这样……”晴儿：“这不是你的错，你一直都是好人。我不恨你杀了诸葛仁，我只恨……恨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儿，我对不起你……”晴儿截：“你不要说，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其实我更恨我自己……”顾风尘：“我们都……都冷静一，晴儿，我方才把持不住，你别往心里去，是我不好。”

顾风尘呆立了好半晌，直到天已然发白，这才向城里走去。他明白，鬼脸人一伙已是惊弓之鸟，不知逃向何方，自己一个人绝难探到消息，只得以后再找机会。况且他知这些人谈起过黄山的重之后，到了那天，可能会在黄山现，自己等会合了月痕等人，再行商议也不迟。

顾风尘心惊不已，不知该说什么。

顾风尘：“我伤她太，她已经不再我了。”晴儿：“相信我，不然你会后悔终生。”说罢，晴儿慢慢向后退去，她脸上的泪光反着星光，看来那般清纯而晶莹。

此时秋雨正绵，看样一时停不来，顾风尘见四野茫茫，如雾如幕，万千红尘尽沐于雨中，景也有可赏之，索便开了心怀，向包袱里提酒来，坐在亭中喝酒赏雨。

顿了顿，又：“你去找泠教主吧，她才是最你的人。”

此时他心既喜且忧，喜的是晴儿所说，泠菱还是自己的，忧的是自己当如何去，才可以使泠菱消除对自己的恨意。

星光满天，声潺潺，林音轻响，四野茫然。

这天已是二十八，离着重还有十天，他算算去黄山的路程，自己不用急忙赶路，时间充裕得很，于是便慢慢向西南而来，沿途赏些景致，以散愁闷。

晴儿泣一阵，幽幽地：“我要走了。谢谢你救我。对你而言，我只是红颜祸，给不了你什么好运气。”

晴儿终于走了，没了黑暗之中，再不回。顾风尘呆呆地站在亭中，嘴上还残留着余香，与一对的牙齿印。

绵绵的秋雨，无边的古路，孤独的路人，这一切看来，都有是那么的凄清萧索。（未完待续）

路上慢慢走了两天，这天已是九月初一，时当正午，顾风尘跨正行之间，突然天空秋云漠漠，不多时便淅淅漓漓地起雨来。此时他走在大路之间，前后皆无村镇，左右尽是些低矮的木，无可避雨，便加鞭向前，跑了一阵，衣服已然尽，忽见前方有一座草亭，座落于一三岔路，虽已崩坏，却也勉可以避雨，于是便跑过去，将在亭上系了，坐在亭中，见四外无人，便运起功来，不到片刻，上开始散汽，过了盏茶功夫，全的衣服已透了。

回到客栈，顾风尘倒睡了半天，直到午时分，才醒了过来，算清了店钱，拉着了宣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