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和董卓毫无区别,他为人臣岂可对皇帝取而代之?并且把我这属的喝骂了一顿。”
张邈在旁看向张天叹:“刘虞大人为人太过严肃了,在信中说刘别驾既然是幽州的别驾,又领兵在外要讨伐董卓,岂可在酸枣拘泥不前?那岂不是大违当日派他兵的意愿?”
刘备看了一张天,淡淡:“刺史大人骂得应该,错本来就在我,所以小将上请示本初公,得到了本初公的允许,这才与本初公一起兵向荣。岂料在半路上就听到了义击溃徐荣大军的消息。来来来,让我也敬义一杯!”
张天大大方方的和刘备喝了一杯,心中好笑:袁绍的好虚名就是其最大的弱,哼,想要利用刘虞,结果反而被刘虞识破了他的用心,刘虞现在让刘备军救是在摆明自己的立场,只当臣,不当君,至少不当被袁绍利用的傀儡皇帝。
可笑袁绍偷不成蚀把米,自己在给刘虞的心中假惺惺地说要唯刘虞的首是瞻,现在刘虞命令自己的全权代表刘备上军,那好名声的袁绍怎可能好意思不兵呢?
曹*和鲍信对望了一,均看了对方对袁绍的轻视。
袁绍的脸不好看起来,善于察言观的张邈连忙岔开了话题,连连向袁绍敬酒。
至此,宴会那虚伪的和睦气息也然无存。
在袁绍的心中,刘虞和刘备也变成了敌人。
又过了一会,刘备推说喝醉了,要先行离开。
刘备一走,众人也纷纷离开。
不而散。
张天了中军大帐,和郭嘉一起在夜中漫步,两人谈笑,一切议论白天那张战斗的得失。
郭嘉笑:“主上的武加上公明将军的指挥把今天的战斗变成了一艺术,令奉孝如饮佳酿,回味无穷。哈哈,这样一来,师兄程昱日后在安的谈判和活动的筹码也多了些。”
张天先是,然后笑骂:“奉孝你也学会了拍了。”
郭嘉嘿嘿一笑:“主上说笑了,不过奉孝以为单靠前的军队不足以横扫天,抚国安。连同留在益州宣手的五万军队加一起不过才十万人,而且随着战斗的增加,人员的伤亡肯定会越来越多。我虎啸军实在无这么多的锐之师,主上应该尽早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张天叹:“还是奉孝知我心。我也在为这事发愁,装备和训练倒在其次,士兵的战斗望的培养才是关键。”
郭嘉:“确实如此,不过自古来对士兵的控制无外乎赏罚,效果都不是太好。”
张天笑着看着郭嘉:“奉孝可知为何士兵会在战场上逃跑?”
郭嘉皱着眉:“这事初一想似乎很简单,那当然是怕死。不过仔细一想又并非那么简单。”
张天:“是啊,老有言曰‘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所以老认为统治的本在于可令民畏死又或者不畏死。”
郭嘉前一亮:“这话有理,不过人们往往只知令民畏死,却不知令民不畏死。”显然是朦胧的把握到了张天这番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