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你这样的人,也谈?”
楚少龙顿时黯然:“我对她有喜,也有,或许也有。但跟我们不一样的是,我们曾经有过刻骨铭心的东西,一辈都抹不去。我曾以为这世间所有的事都会在岁月里被慢慢淡去,甚至遗忘,可我没想到,那两年在我的心里,越久远,越是怀念。就像是一个小树被刻上印记,树大,那个印记也跟着大了一样。这,我想你也有。”
薛若冰说:“不好意思,我还真没有。很早的时候我爸就跟我说了,这个世界很现实,现实到把人已经分了不同的阶层,有上社会,有底层社会。有钱人总是不屑贩夫走卒,有权力的人显赫的人总是要比一般人尊贵,你总能看见很多底层的人在权贵们面前低哈腰的样,不是吗?”
楚少龙笑了,薛若冰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的,狠狠地割着他,他看到自己的心里在血,但装笑颜,说:“倒也是这么个理。”
薛若冰说:“所以,不要再跟我提以前,不要再纠缠我,人有脸树有,你好歹把自己当成男人,就应该为自己留尊严,还是像当初告诉你的那样,喜我追求我的人,可以在北都排几条街的队,你是在尾上不会被正看的那!”
说完,薛若冰也没顾楚少龙是什么受,转就走了,拉过去的门,撞到门框上,发了很大的响声,像是薛若冰心中对楚少龙的恨一样,那么烈。而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她离开楚少龙屋之后,还是发现自己的视线模糊了。
为什么会这样?
她试图原谅他,但原谅不了,或者是本就不想原谅。她给自己找了一大堆的理由,因为老爸警告过她,和小龙哥哥永远都不要来往,更不可能让她嫁给他;因为楚少龙只是在一个平民家,而她爸是大首,一显赫;因为楚少龙离她王的标准很远,因为她曾给过楚少龙一瞬即逝的机会,但楚少龙没有抓住……
太多的理由,可以让这份太过匆匆的肩而过,这是一份不会受到祝福的,这是一份已经被撕裂而永不会复原的,她要的,是完的。
她走了,走得那么决绝。哪怕,每一步离开,都能听得到自己的心像冰块碎裂的声音。泪像琥珀一样凝结着她的痛苦,落在地上,无声无息。
然后,楚少龙真的没有与她再联系,她曾在无数个夜晚梦见他,梦见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就算没有梦见他的时候也会想起他,想起十多年前的彼此,那么亲密无间难舍难分;想起十多年后两个人的重逢,他牵着她的手,在泥泞中背她,他为她蛇毒……
一幕一幕,这一辈,还会有一个男人像这样走她的生命吗?她为什么不试图接受他呢?
两个人的命运,就因为她的固执,像雪橇一样,了更的遗憾。
楚少龙院了,被秘密晋升为中校。
楚少龙欣喜地以为,他人生里的另一个天来了,想着应该请假,回家去看望一老爸老妈,报个喜让他们兴兴。哪知他命运的风暴再一次开始,比上一次接到刺杀小泉森喜郎的任务更惊心动魄。
楚少龙还躺在床上翻着手机微信,想起了那次被一个陌生少妇在微信上诱惑到那个什么酒吧去,结果唐突地把薛若冰给惹了,差被薛若冰打死。
就在楚少龙心里摇叹息时,电话响了起来,拿过电话一看,是龙首打来的。
龙首喊他赶到办公室去一趟。
楚少龙飞快地去了,问:“首,什么事?”
龙首递给了他一个文件袋,说:“拿去。”
楚少龙很迷糊地看着文件袋,问:“首,这是?”
龙首说:“里面有十个普通人的份证件,姓名和住址不同,但相片都是你的,他们也存在公安系统当中,只是没有真实的人存在,存在的就只有你,作为你的掩护份。然后还有一张银行卡,一百万,算是这些年你为国家无私奉献的一补偿,离开龙吧。”
楚少龙心里一沉,还是满雾地问:“发生什么事了,首?为什么突然让我退役?”
龙首问:“你没看今天中午的亚洲台电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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