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醒来。”
萧太后板着脸,说:“无妨,哀家就想守在陛边。皇后前面带路吧。”
“行。母后这边请。”林月音领着萧太后母女二人了卧房,卧房药味更重,不过光线倒是不错,屋里面一应摆设件都看得清清楚楚。
孝昌帝就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若非心有起伏,那一瞬间,萧太后差以为孝昌帝已经死了。萧太后颤颤巍巍的来到床边,手指哆哆嗦嗦的放在孝昌帝的鼻端,有呼,果然还活着。萧太后放最大的担心,了一气。然后直接安坐在床圆凳上。
“陛睡了多久?”萧太后冷声问。
林月音召来程绍,让程绍一一回到萧太后的问题,不得有丝毫隐瞒。
程绍偷偷看了林月音,动了两,这才说:“启禀太后,陛从昨日三更一直睡到现在,期间不曾醒来过。”
“怎么如此嗜睡?一直昏睡不醒,又如何用药吃饭?”萧太后顿时怒了,心又无比的担心。瞧瞧孝昌帝那凹陷的脸颊,让萧太后心疼得泪都来了。
程绍斟酌了一番,说“其实昏睡对陛的是有好的。陛的极为虚弱,不能动气,不能大悲大喜,总之最好不要有太大的绪波动。可是每次陛醒来,都要询问外面的况,人们即便隐瞒了关键,以陛的聪明也能从蛛丝迹中猜测真相。如此一来,陛岂能不动气。每次动气,陛的病就会加重。微臣等人不得已,只好在汤药中加助眠的药,以期待陛能够早日康复。如今看来,效果还算不错。比之半月前,陛的已经有了起。”
原来如此萧太后没有刻意打听过外面的况,却也知况不乐观。三方势力打来杀去,无数小势力趁机浑摸鱼,四作。整个大周已经没有一方净土。也难怪益州当地的百姓和关乎都对他们如此排斥。若是大周不存,最终改朝换代,今日之事少不得让新皇借,杀个血成河。就算新皇开恩,益州这地方也得脱一层。哎,世如此艰难,大周皇室竟然沦落到如今地步。好在他们手上还有一支兵,方能震慑住当地惶惶人心,以及山间宵小。
萧太后叹了一声“程太医,你同哀家说实话。陛的到底是个什么况,能不能痊愈?”
程绍不敢回答,却又不能不回答。他小心翼翼的说:“自京起,陛遭受心重创,就是好是坏。期间若是能好好保养,问题也不大。只是后来,又受刺激,加上寒风侵,这才加重了病。如今陛的迟迟不能好转,主要原因还是在于陛郁结于心。正所谓心病还要心药医,只等陛自己去了心病,敞开怀,加上微臣等人心调养用药,方能痊愈。”
萧太后大皱眉,她何尝不知孝昌帝的心病,去国丢城逃亡,每一件事都如一座山一样压在孝昌帝的心,让他时刻不过气来。加上张贵妃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刺激,孝昌帝能够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萧太后想了又想,最后对林月音说:“皇后,都说心病还须心药医,此事你有何见解?”
“请母后示?”林月音平静说。
萧太后轻飘飘的说“陛的心事咱们都知。那个女人乃是罪魁祸首,不如尽早理掉,也好让陛了却一桩心事。”
“此事我有不同想法。”林月音面容平静的说:“陛恨张氏,早有将张氏除之而后快的打算。若是咱们代劳,只怕作用有限。以我的意思,此事不妨给陛,好让陛了心那恶气。说不定陛的病一就好了。”
“果真?”萧太后狐疑地看着林月音“哀家知晓你同那贼人有半年之期的约定,你就不怕毁约,引来那贼人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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