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神平淡,说:“既然婚姻不能解决问题,那就分化瓦解吧。想个办法来,分了节度使的权柄,十年二十年后总能见到效果。”
孝昌帝蹙眉“皇后的想法有些意思。朕还需要同朝臣们再商议商议。至于赐婚一事,皇后继续主持。有合适的人选,就报给朕知晓。朕会酌赐婚事。”
“臣妾遵旨。”
忙忙碌碌的半个月又过去了,孝昌帝举行了盛大了宴席来招待远而来的节度使和藩王使臣。宴席设在西苑,孝昌帝携皇后并妃们一起席。因孝昌帝在,大家都比较矜持,说话喝酒都很有节制。孝昌帝对此很满意,节度使们再跋扈,到了京城也得守着京城的规矩。
林月音则着重观察了范节度使和河东节度使,以及宁王府左史。对照裴颜卿给她的资料,林月音果然看了一名堂来。不说那左史,单说范节度使和河东节度使,二人相比其他人,更显恭敬,偶尔也会科打诨,说些笑话,却极有分寸。但是林月音以活了两辈的经验来看,这二人皆是野心的人。表面恭谦让,不过是为了掩饰心最原始的**。比如范节度使假装不经意间瞥过张贵妃和田婕妤的目光,分明带着一猎人见到猎的嗜血**。虽然只是一瞬,却也让林月音看了个分明。
至于河东节度使,打量太的目光虽然恭敬,却难掩骨里的桀骜不驯以及对太的轻蔑。太于他,只怕同世间千万个蝼蚁并无区别。
林月音端起酒杯,用宽袍大袖很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表,不动声的打量着这些手握重兵的节度使。暗自摇摇,孝昌帝将这一群狼召到京城来,真不知是对还是错。林月音突然想起,节度使京述职虽有成例,但是之前的十多年都没有人提起此事。节度使们上一次集京还是先帝在位的时候。这一次,孝昌帝又是基于什么样的考虑才会这样的决定。莫非是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
林月音脑一转动,就想到唯恐天不的裴颜卿。只可惜裴颜卿不在现场,不然林月音定要找机会当面问问这个人,他居心何在。
张贵妃今日打扮得枝招展,似乎是想要在人前压林月音一。整个宴席上,都能听到她的笑声,都有她的影,就跟一只蝴蝶一样。无数男人的目光有意或者无意的落在她的上。她却浑然不觉,或者正在自得其乐。
林月音不在意张贵妃抢了她的风,这样的风送给她她也不要。林月音更在意的是那若有似无的危险觉,总觉着这宴席当中有人饱恶意,让人不得不防备。最后林月音提早退席,让张贵妃一人风光去。
等到晚上,张永给林月音带来一个消息,孝昌帝准备启程去行。
林月音皱眉“怎么这么突然?”
“范节度使听说西山行有温泉汤,又说山上景好,想去见识一。张贵妃便面充当说客,说服了陛。陛令,三日后启程,令皇后随行。”
林月音嗤笑一声“张贵妃是疯了吗?竟然不顾规矩参与到朝堂大事上,就不怕连累了张家。”
“据才所知,几位节度使以及藩王使臣均往张家送了礼。这些日在朝堂上,张贵也一个劲的替节度使还有藩王们张目,请陛以更为优容的态度来对待他们。”
林月音当即呲了一声“张家到底收了多少好,让他们如此不遗余力的帮着那些人说话。”
张永斟酌:“只多不少。张家只怕要扩建库房才行。”
林月音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就问:“可有人去林家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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