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昌帝冷笑了一声“所托非人。”
康福悚然而惊,虽然孝昌帝没有指名谢,康福也知孝昌帝说的是贾皇后和林月音。贾皇后托付林月音照顾太,林月音没尽到职责,从这一来说贾皇后的确是所托非人。可是林月音也并没有任何对太不利的事,可见林月音也是守着本分的。
康福不敢替林月音辩解,只能沉默以对。
孝昌帝并没有再提起此事,于是此事便没了文。但是康福清楚,孝昌帝心里面已经有了一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起来。
过了年,天气也渐渐了起来。到了二月,西苑里已经能够见到绿。自太白日宣的事后,萧太后同萧修媛又都沉寂了去,显然二人比之以往都多了更多的耐心。穆贤妃的也渐渐好转,已经能门游玩。只是人消瘦了不少,不过并不损她的容颜。至于温德妃,依旧被禁足,也不知孝昌帝何时才会想起她。
孝昌帝虽然让林月音重掌权柄,可是对她本人明显疏远了许多。除了初一十五会到清宁走一趟外,别的时候想要见面,几乎没有机会。就算初一十五孝昌帝会来清宁,也只是坐一坐,问一问后的况,之后便会离开。也就是说,孝昌帝拒绝同林月音敦,拒绝给林月音生孩的机会,更别说留来过夜。
这况明显对林月音不利,就算她现在生不孩来,好歹夫妻生活总归是需要的。这不仅仅是夫妻生活,更代表了她在孝昌帝心目中的分量。
一次两次可以自我安,三次四次之后,清宁上都看明白孝昌帝的态度。人们忧心忡忡,生怕哪一天孝昌帝就会收回林月音手中的权柄,再次将林月音禁足。
芍药跺脚,满心焦急“娘娘难就不担心吗”
林月音手持书本,换了个方向继续看去,完全不理会芍药的噪音。
“娘娘难就不想要一个孩,娘娘还这么年轻,这样的日娘娘如何忍得”
实在是太啰嗦了。林月音放书本,很认真的对芍药说:“值得争抢的,不用你来提醒本,本自己就会动手。不值得争抢的东西,就是放在本前,本也不屑不顾。总之,本早就打定了主意,我自耸然不动,随他人来去。”
“娘娘倒是豁达。只可喜这是后,由不得人不争不抢。就算贵为皇后,若是不争不抢,那日也是极为难堪。娘娘现在还这么年轻,就失了取之心,那将来可怎么得了。”
“你直说本人老珠黄的时候,怕是有不堪言的后果。”林月音嘲讽一笑。
芍药放茶杯,说:“婢可不敢这么说。婢也是一心替娘娘打算,偏偏好心办坏事,不得娘娘的喜。要不婢去外面当差算了。”
“脾气可真大,本可不敢嫌弃你。行了,行了,好好当差,莫要心这些事。总之,本自有主张。”林月音真是怕了芍药这丫,啰啰嗦嗦跟个老太婆似得。
芍药轻咬薄“次陛来的时候,娘娘就不能稍微使手段将陛留来吗”
林月音嗤笑一声“你太小看陛,也太小看本。行了,本同你说句实话,近两三年,都不要指望本怀上。所以你赶打消那些念,别在本耳边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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