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利用一次。”
萧修媛笑:“多谢母后解惑,否则我还想不明白。只是穆贤妃一病,谁来主持大典合适。难不成要便宜德妃。”
萧太后蹙眉“此事稍后再议,大不了哀家辛苦一趟。”
萧修媛这才满意离去。
天气越发冷了,在外面走一趟,能将人冻成冰渣。萧太后选了最冷的那一天将穆贤妃叫到寿宁问话。穆贤妃不敢怠慢,穿着厚厚的披风来到寿宁。哪想到刚门的时候,脚底打,若非人疾手快,要跌倒在台阶上。人虽没事,披风却脏了,不能再穿。手中黄铜炉也摔了去。穆贤妃只觉晦气。
这只是小事一件,没人放在心上。穆贤妃也不敢耽误时间,急匆匆去面见萧太后。
萧太后表现得和蔼可亲,一脸慈祥。留着穆贤妃说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话,才让穆贤妃告辞离去。
了寿宁,穆贤妃只觉浑发冷。赶披上披风,坐上步辇回承殿。回到承殿后,觉着浑不舒坦,脑胀,鼻还有堵。请了太医开了药方,喝了药便躺在床上歇息。却不料病越来越严重,短短几天已经不了床。
孝昌帝又急又怒,差要砍人。可是风寒这类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人三两天能好转,有人一个月都不能痊愈,这全看个人质。穆贤妃养尊优,又不知锻炼,故此况并不乐观。这一病自然是来势汹汹,需得慢慢调养才能见好。
如此一来,穆贤妃自然没有力打理后。看着新年将至,只怕新年大典也主持不了。
穆贤妃又是失望又是忧心,新年大典是她向全京城命妇证明自己地位的大好良机,若是错过了这一次,不知还有没有一次机会。她心中忧思过甚,病自然是反复无常。越是想早好起来,越是天不遂人愿,只能睁睁的看着机会从手边溜走。
等到时机合适的时候,萧太后请孝昌帝过寿宁说话。先是关心了一孝昌帝的,闲话了一母亲,接着问孝昌帝,关于新年大典一事要如何安排。
孝昌帝蹙眉,心中不悦,他正心着穆贤妃的病,这会哪有心思理会旁的事。
萧太后叹气“哀家知你心里不痛快。可是新年大典何等重要,岂能因为贤妃一人而终止。贤妃的病,哀家问过太医,短时间别指望能好起来。可是时间不等人,关于新年大典的事,还需陛早日拿一个章程。免得到了最后,被人看了笑话,丢了咱们皇室的脸面。”
“依母后的意思,该怎么办”孝昌帝直接问。反正萧太后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问起新年大典,必然是因为心中早有了主张。
萧太后说:“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换人。”
“换谁”孝昌帝的表越来越冷漠,语气也隐隐透着嘲讽。
萧太后蹙眉“的人选,哀家还在犹豫。实在不行的话,由哀家面。”
孝昌帝笑了起来“母后年纪大了,朕岂能让母后劳。要是将母后累倒了,岂不是朕的罪过。关于换人的事,让朕来拿主意吧。总之,一定不会让母后失望的。”
萧太后心中不满“陛可是对哀家有意见”
“母后误会了。朕最近太过劳,若是有言行不当的地方,还请母后见谅。”孝昌帝客客气气的,不见丝毫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