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凌风将这些事解释为天宗报所得,祈君欣不由得抿嘴一笑,天宗的名号在凉州从未像现在这样有存在。
……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雨莫凡呆呆地坐在自己房间里,透过窗,外面已倒了数不清的听雨轩弟。
“自然是被影大人请去客了。”那人嘿嘿一笑,声音沙哑,沉闷,让人听了极不舒服,“至于好不好,那就要看少宗主你的表现了。”
“天宗有自己的报渠。”
“相比于暗刃山,我更值得信任。”
能够让刺史府缩于府,让东秦在凉州的统治基几乎丧失殆尽的势力,想要骗过雨莫凡一个年纪轻轻、没什么阅历的少宗主简直不要太简单。
记忆恍惚间回到过去,那是一场没有丝毫胜算的战争。
“既然我能查到,自然也会有其他人可以查到你生母。以你对暗刃山的了解,他们怎么会留这么大的一个破绽等着刺史府发现。”
凌风微微了,其实不是否启用雨莫凡这枚棋,他生母都有极大的可能不在人世。
前,约莫六七岁的少年正呆坐在椅上,双目无神。
“啊!”在一声绝望的喊叫中,雨莫凡突然挣扎着,朝着墙撞去。
不容得他再像之前那般沉默和应付了,既然对方已经知了自己生母和约定的事,一旦凌风向外界宣布,那么他这五年来的辛苦就真的白费了。
“我娘呢?她还好吗?”雨莫凡咙有些涩,低声问。
雨莫凡盯着这周黑雾弥漫的影,问:“需要我什么?”
轰,大门被一力推开,为首的东秦将领大踏步走房屋中。
凌风没有手阻拦,因为就在雨莫凡快要接到墙的前一刻,他的突然像失去全力量一般绵绵地倒去。
“当然是为了向你证明。”
过了一会,似乎恢复了一些力量,雨莫凡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然后重重的坐在床上。
“证明什么?”
后果不堪设想!
雨莫凡转过看着凌风,颇为嘲讽的说:“让我步那位少年的后路,你难不是这样的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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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要骗过你,易如反掌。”
凌风摆了摆手,接着说:“但你不同,我查过刺史府典阁中的卷宗,你边虽然时常会现黑暗使者的踪迹,但你本并未过伤天害理的事,而我与你之间也没有什么新仇旧恨。”
“所有关于我们的事,请少宗主一个字都不要对外讲。另外,好好活着,我们日后一定会来接走少宗主。”
记忆回到五年前,一黑袍的男走来,他的牢房,向他示了一块玉佩,那是他生母经常佩的玉佩,时常会现在他的记忆中。
黑影最后在雨莫凡耳边留一句:刺史府那边我们也会有人盯着少宗主是否遵守约定。
有些时候,连死亡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凌风神平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雨莫凡,对方脸涨红,原本清秀的脸庞此刻变得狰狞不堪。
理了理衣衫,凌风正声说:“毕竟,我与你无冤无仇,没必要害你。”
虽然这件事和天宗没什么关系,但只要凌风将他知的所有事全都安在天宗的名字上,雨莫凡就不敢随意的扯几句谎言来欺骗他。
“不可能!他们答应过我,只要我守如瓶,他们就会善待我娘……他们不会骗我!”雨莫凡忽然从铺满茅草的床上来,快步走到凌风跟前,一把扯住凌风的衣领,大声吼叫起来。
“那个叫烈玉龙的少年不就是被你所杀吗?”
“带走!”
“为什么会这样……我已经照他们的要求……”雨莫凡喃喃自语,失魂落魄的朝着床铺走去。
这是五年前雨莫凡寻死觅活之时,刑司审判官为了保证他的命安全而特意的禁忌,能够在他想要自杀时阻止他。
“可是……”
“我与烈玉龙是私仇,之所以杀他不仅仅是因为他对黑暗势力很重要,更多的还是我的私心。”
真实与不真实之间的灰地带,一切是那么地让他纠结,就连记忆都不愿再去究谁是谁非。
“所以,我在一开始就说过,对于你而言,我是一个更好选择。”
刑司在他的禁忌发作了!
凌风的这一番话,让他持了五年多的信念在一瞬间崩塌。
厮杀声和惨叫声成为耳边唯一的旋律,一又一的尸倒在地上,被东秦的将士堆叠在一起。
“你刚才说我生母有可能已经去世了?”
“少宗主,你还想可是些什么?”凌风缓缓将雨莫凡的手推开,老是这么被揪着衣领让他觉很不舒服。
“我们可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