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辑事那边的事儿,都已经代得差不多了,该准备的都准备好,至于崔堂和李常安,他们要跟着他走也可以,不走就踏踏实实在东辑事办差。
“拿着!”林不寒将一个木匣递过去。
这辈都不可能释然!
叶警惕,“你来什么?”
“督主。”叶行礼。
脑瓜嗡嗡的,谁来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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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不动,我动呗!
倒不是怕萧绥,只是不想跟烂人纠缠,毕竟她近来不太舒服,莫名的五烦躁,火气旺盛,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夜里睡不太好,果脯也不吃了,倒是那酸杏却是喜得。
叶睨了四月一,四月示意她放心。
林不寒继续,“这些都是你的,是我所有的积蓄……净的。”
这是叶一回见他低的样,不由的愣了神。
见她发愣,林不寒将手中的佛串放在了匣里,“从你母亲走后,我便从国寺求来这么一串佛珠,可念了那么多年的经,也消磨不了你心的恨意,到底是太相似,所以最后的结果便是终有一死。”
这话一,叶便伸手接过。
容九喑颔首,“我自己会解释,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
叶刚要取,林不寒却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图,“你的。”
四月:“??”
果真是自己的,倔得时候……阎王爷来了都没用。
“死的时候。”叶回答。
叶抬眸看他,“那该如何?是督主为了铲除后患杀了我,还是我为了报母亲的血仇,杀了督主呢?”
林不寒:“……”
木匣里,是一个玉镯,的确是母亲的遗,只是这镯底还压着不少银票。
如此,叶转跟着祝桓离开,她就知那老家伙早晚得来找她。
“这样也好。”林不寒瞧着空落落的手,“以后都不需要了。”
临了,他补充三个字。
林不寒捻着佛串的动作稍稍一顿,“什么时候能改了这倔的?”
不是他那些贪赃枉法得来的,都是名正言顺的银。
“什么?”叶没明白。
净的。
“我们不该是这样的。”林不寒叹气。
“你母亲的遗。”
“爷!”叶行礼,“主发现了。”
叶退后一步。
叶:“……”
他们之间,隔着血仇,隔着人命。
“请!”祝桓素来话不多。
“是!”叶颔首。
祝桓忽然现。
朝廷给的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