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平安,“天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公主,父皇就算如以前这般我,也不会将皇位留给我,都到了这个地步,我若还有非分之想,只怕死得更快。舅舅,能不能尽快送我和弟弟离开?怀安的……经不起母后的折腾了!”
相反的,今日分外乖巧懂事,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舅舅,没耽误您什么事儿吧?”
这是实!
见着孙拾打量自己,隋平安也没太大的反应,换往日早就满脸不悦,眸中不屑。
“起来。”她这话的确有些人意料,但又在他的意料之中,“到底有孙家血脉,舅舅不会让你们无辜受戮。”
隋怀安至今未醒,再留中,怕是命难保……
她是疯,但从来不在自己人的上疯,还是较为护短的。
“想说什么?”孙拾不是心的人,素来清醒得要命。
“我今日来,其实是想求舅舅帮忙的。”隋平安从袖中取一封信,“母后给的。”
隋平安开,“只求舅舅,在祸事来临之后,能保护我与弟弟,什么皇位不皇位,都不重要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说到这儿,隋平安自嘲般笑了笑,“事实证明,的确如此。舅舅其实也是这样吧?在我的脸受伤之后,舅舅和父皇便同时冷了心,再也不愿见我,也不愿在帮着母后了。”
“往日里我纵跋扈,也只是想引起父皇和母后的注意罢了。”隋平安如同缺的孩,角微红,“人人都说父皇我,可我总觉得跟父皇之间好似隔着什么,看着很近,其实离得很远,父皇看着我的神,就像是看着别人。”
说着,她这才甘心起。
隋平安垂帘,“多谢舅舅。”
隋平安有拘束,倒是让孙拾有些看不懂了。
孙拾面微变,刚要伸手接过,却见着隋平安将书信往桌案上一放,扑通就跪在了他跟前,用力的磕了一个,“我知,舅舅其实瞧不上母后,母后目光短浅,心中狭隘而自私,若不是当日相府无人,姨母不见踪影,压就不到母后坐在那个位置上。”
“你莫要胡思想,只要你安分守己,日还是能过的。”孙拾叹气,“起来吧,地上凉。”
“坐说。”孙拾坐在亭里。
“舅舅,母后她是疯!”隋平安说这话的时候,略有些咬牙切齿。
“没别的了?”孙拾问。
孙拾伸去的手,默默的僵在了半空。
隋平安抬看他,额角被磕得猩红,“我知母后会在信中说什么,可我所求与母后所求是不同的,舅舅,你我到底是亲甥舅,孙家也没别人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