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招惹她。
“梵梵,你不需要这样,不必因为愧疚来——”
她坦然地抬起,反握住他的手指节,“我想看看你背后的那疤,就让我看看吧.......”
赵令悦摸摸他的额耳朵跟脑袋,“我也对不起你。”
赵令悦的手又在其他地方抚摸,他受不了她如此,便将她的手反捉住,带到自己腰前腹,可放上也不是,丢了也不是,只好悬在那儿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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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再惹她哭,尽量轻松:“一个囚字而已。”
邵梵的最后一理智也被这主动崩散开来,就这般抱着她微微转圈,边接着吻边啃咬脖,走去塌前,将她轻柔庄重地放上了塌,然后缓缓覆上去,两手撑在她上方。
“非要招惹你,梵梵,对不起。”
她再度欺上来,将自己整个柔的到他上怀里,咬了他的脖,气息也变得粘腻,“傻,我才不是因为愧疚.......邵梵,你再抱抱我吧,抱我上塌,可以吗?”
邵梵拒绝不了。
她抱住他的脖,贴的素裙与微的发全服帖地放在他一双手里,一双赤脚松垮着并索在裙角半不,从到尾都展现她的甘愿来,她见他一时不肯往塌上去,就呆似的望着自己,便扯着他的耳朵让他俯,主动亲他。
”
“现在还会疼吗?”
说罢,搂过他的脖颈,亲上了他的。
“不会了,偶尔会。”
炭盆久久未翻动,晦涩的星火映着这么一副屏风前,脸贴背而坐,想靠近又不敢的僵持形,她挣开那只抵抗的手,将他的脸掰过来,对他,“今夜,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旁人不知。”
邵梵微愣。
他抿住,转过,将背后朝给她看,指甲轻轻的撩刮,让他到陌生的发颤。
私心里,他也不想拒绝。
于是将她轻巧打横,站了起。
邵梵前如万雁齐鸣,风林动,他气息变急,被动地张开嘴,借势了几她的,这样的夜晚太容易拆解人的意志力,但他仍聚集一切残存的理智将她扯开。
随即解开圆领盘扣,两只胳膊从他的袖里攀来,衣衫自然垂落,在微暗晦涩的空气中袒他伤痕累累的上。
“对不起。”他亲她的眉心,尖卷走她角的泪,再是碰碰鼻尖,“对不起。”
赵令悦以手拂过那用烙铁的黥刑,因是幼年的,随着他生,伤疤恢复后的结被撑开,像是一蚯蚓盘桓在囚周围。
“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