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她领教到了,他的风格,要么说什么都不动她,要么就得没完没了,直到他吃够了、满意了为止。
她每一寸都像要绷开般发胀,经不住这么烈的快反复打灵魂,累得甚至有些懊悔,或许不该叫住他的。
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什么时候洗的澡也记不得,只有在终于能躺在床上休息时舒了一气,全是的意识反应,她确实撑不住了。
第二天醒过来时,光已经很刺,被层层白帘挡住,还是亮得过分。
看时间明显不早,她半眯着伸手摸了摸,边果然没了人,他一向不贪睡,作息严格得像是板上钉钉,雷打不动。
一声短促的笑声,又低又哑:“找我?”
苓觉得这个语调不太对,把睛都睁开,发现自己躺在徐谨礼的卧室里,他在床边坐着,把手上的书放到床柜上去。
他将跷起的放去,将她捂住半张脸的被拉来,掌住她的脸,笑说:“睡得怎么样?”
苓微微蹙眉,又把被拉上来一:“你……你又是谁啊?”
男人一愣,挑了挑眉:“怎么看来的?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明显能看我和他区别的人。”
苓心思本就细腻,又格外,只是说话的语调微有不同,她就能觉到不对劲。
现在的徐谨礼看上去比原本的他要开朗一,也更慵懒一。不像她叔叔那么冷,哪怕温和的时候也总有淡漠。
“你们笑起来不太一样。”她说。
男人摸着她的脸,略有诧异地说:“就这样?”
苓:“嗯,反正我能看来。”
“但我觉得我们都差不多,至少,80%?约莫是这个相似度,本质都是一样的。”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叔叔还没告诉我?”
现在的徐谨礼笑笑:“我们就不是你叔叔了,只有他是?”
苓把被拉得更一:“我不认识你们啊。”
他中浮现一落寞,似是疲惫,却还笑着,兀自慨:“不认识……倒也没错。”
“我叔叔呢?”
他着苓的脸,有些说风凉话的意思:“怎么?我就陪不得你了?”
“他也在,他知我在什么,我之所以还没走,也是他觉得暂时没必要涉。”
苓想起之前被吻的经历,叔叔既然没有停那个吻,是不是代表他……
男人看见苓脸埋在被里发粉,眯了眯:“你脸红什么?”
苓又把冒来:“那我和你说什么他都听得到吗?”
“听得到,都是他的,怎么会听不到?”
苓不知徐谨礼能转换多少次,明明四年前他还好好的:“你们到底有几个啊?”
“连上他,刚好凑一桌麻将。”
接着似笑非笑地说:“不过我胡得比较多。”
苓总觉画面有清奇:“真能打麻将啊?”
“嗯,还能打打牌。”
她看男人嘴角压着笑,鼓起嘴:“逗我呢?”
男人笑开:“反正我说什么你信什么,不是吗?”
“不和你说话了,”苓大被蒙过,“想见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