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步步被仇恨驱使,这究竟算我反抗命运的不公?还是我只不过从未摆脱过你的算计?
翟慢步走着,脚步虚,不知不觉来到沁梅园正门,门扉闭,不见其中风景。他驻足站住,仰注视着门上的大铜环,视线一动不动呆了一般。
瓦儿她的名字似乎一直与银冀密相连,他咀嚼着这两个名字,疼痛苦涩沉淀在心底。
无可否认,多年的屈辱仇恨、冷血残酷,他曾经很成功地说服自己将它们加诸在他们上,即使有迁怒之嫌,他也不在乎,只因这么多沉激烈的伤痛必须有一个的,狂躁到冰极的仇怨必须有一些人来承担。
所以,他不惜伤害任何人。
翟依旧盯着那的大铜环,僵。这两日,他一直喝酒,半醉半醒间反复问自己:你真的不惜伤害任何人吗?知银冀中诅咒难逃厄运,你真无动于衷吗?看到瓦儿变得伤痕累累满腹仇恨,你真不曾后悔过吗?
吱嘎一声,门打开。门一人惊立,小嘴微张:“翟?”
“筱”
筱只匆匆看他一,飞快将他拉门,重新闭上门扉,落了栓才转过来。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翟,第一次见你喝醉。”
翟偶尔会小酌几杯,但绝不贪恋,今日这酒味却熏得呛人。再看他雪白的衣角满是褶皱,丝几缕凌,上隐隐浮有青渣,神冷漠但难掩伤憔悴。若非对翟异常熟悉,筱几乎要认不来。
“我没醉。”翟扫视院落一,警觉到某怪异,皱眉问:“沁梅园有事?”
筱张地抓住他白衣袖,张大眸:“翟,你这样还是因为红瓦儿吗?”
翟对上她光潋滟的眸,突然撇开,不愿就此剖析令自己心绞难抑的。他自嘲扯扯角:“你以为她有这个本事么?”
“我和师都认为她有。”筱。
“那我告诉你,红瓦儿只是我用来对付冷君的棋。”
筱踏过一步,重新对上他的脸,中渐渐积聚难言的伤痛:“是么?你是要拿这句话说服你自己的吧?你恨冷君,你却上了红瓦儿”
“筱!”翟警告地低吼,他苦苦压抑、不愿承认的真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筱凄凄一笑:“何必又急着阻断我的话?我认识的翟够冷酷,够理智,够果决!这样的翟让我和师只想无论生何事,我们都愿意陪着你”“筱。”翟声音淡,似有东西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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