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有何仇怨,你非得这般害我?你若真有胆,就直接将我害死好了!”
翟的眉立刻皱成一条线,不明白她怎地突然又大变,提起旧恨。莫非今天午生了什么事?
“你去了哪里?”他仍是执着要得到答案。
瓦儿几乎想用神杀死他,所有堆积的委屈和怒火都变成了刀一般的神,原来她也可以到这样。尖锐的话语从她嘴里吐了来:“恶人翟,你自小被银氏抛弃,我很同你这样可怜的人。但是,这些跟我何?跟冀哥哥何?就连太妃也无法违背祖先遗训,你凭什么将这么怨恨报复在我们上?你有什么权利和资格破坏掌控别人的命运,破坏别人的幸福?你这个大恶人,我红瓦儿最瞧不起你这样”
小手瞬间被人提在半空,翟脸前所未有的铁青,能到此已是他的极限,一对幽黑的眸除了像冰山一样无。他的睛狠狠纠结着她的睛,一个眯着眸,一个瞪着,一一矮的影定立在灯昏暗的院里。
“无知的你又明白多少?难他们就能掌控别人的命运,就能破坏别人本该有的幸福?”翟的每一句话都是从齿里迸,带着飕飕寒意,瞧见她灼灼不服的睛,修的手指抚上她粉的脸颊。
瓦儿慌忙撇开脸,反被他一手固定,不知第多少次被他掌握在手中。她着气提醒自己别怕,不能再任由他欺辱了,他若再对自己怎样,她非立誓杀了他不可!
翟偏偏什么都没,只以手指用力掐着她的,睛一动不动盯着她,有些冷,有些惊,有些恨,还有些让人难以捕捉的痛。瓦儿越觉得寒冷,被那复杂的神直到死角,她正要抬再踢过去时,他突然松手,扬起飘忽冷笑:“若银冀死了,你会随他么?”
瓦儿浑一颤,手指冰冷,大声喝:“恶人翟,你敢!”
“呵呵,命运自有安排!”他转回眸,笑容危险嘲“至黄泉,你也会随他?”
“是,我会!但是我会先为他报仇!”她对着他的背景惊恐愤怒地吼,语音清晰定。看他影完全消失在暗,瓦儿突然一,无力地扶住一棵大树,嘴抑制不住地哆嗦了几,咀嚼着他最后的那几句话,不详的预窜上心,怎么也挥之不去。
*
银冀离开王前,特意去颐华想见瓦儿一面,可惜瓦儿不在,他只得怏怏行。自册妃以来,他致力于收复王权。如今朝中各已明里暗里署不少心腹大臣,大分势力归于王权之,夏世聪手中仍把持不少兵权,但日趋大的御林军队伍差不多可以与之相横。浦文侯为老臣自有一批附庸的臣,然从浦月容升为王妃之后,他们的势力也相对缓和来。
因承诺册立“国妃”事宜等他日回再商议,所以银冀走得比较安心,至少这件事可以让浦、夏两家互相监督,互相牵制。他此次离开银暝一方面以访问刖夙、蒙舍、北诏三国为由,一方面计划暗中打听诅咒之事,寻找解咒之法。遂只带了几名御前侍卫与乔雀在边,最先向刖夙国而去。
待瓦儿知冀哥哥的消息,已是第二日。她惊诧不已,又万分失落,若是当日闹着随冀哥哥前去北诏,那么自己也不会被俘,是否也就不会造成今天沉痛的局面?不知冀哥哥此番要多久才能回来,没有他的王只是一座孤独的城堡,连夏日盛开的艳朵都丧气了芬芳。
一只雪白的猫儿轻轻扑到她的脚,扯着粉的裙摆。
瓦儿低惊喜地睛一亮,弯将雪猫抱在怀中,然后她看到了吧吧。
“郡主”吧吧站在几步之停,望着瓦儿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