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白衣下(2/2)

我问她，‘你师父是谁？’

她说，‘那你就去隐居，不要收徒弟，更不要向你的家人传授化气。我已经违背了师父的遗愿，杀了很多人，实在不想再杀人了。’

她想了想，竟然答：‘你很像我的师父，不过他已经去世很久了，我不能提他的名字。至于我，你就更不要问了，因为我不是人。’”

我一书就害怕了。不我一个人是死是活，我总该为自己的父母妻儿考虑，毕竟，他们没有自保的能力，我也不可能一直在他们边保护他们。我赶求她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这理论我从没听说过，但隐约觉得非常有理。这就好比月亮脱离了地球的轨，但它却无法逃离太系，就算逃离了太系，也还有更大的星系和宇宙普遍的引力规律在约束着它。大宇宙是这样，命理也应该是这样。我想到这里，觉得她师父很伟大，于是又禁不住问，‘你师父到底是谁？你又是谁？’

我相信她的话是真的，毕竟在那之前已经死了那么多人。虽然极不乐意，但我不得不在第二天宣布退隐。我带着妻书和儿书来到了罗浮山。这是那女人指定的地方，我想是她害怕失去我的行踪，所以才叫我来这。”

她了，却上又摇了摇，说，‘我师父生前说过，人命之上还有天命，人命可改但天命难违。命理其实也是有低层次的，人命被我们突破了，却还有天命在上面约束，就算突破了天命，上面也会有更层次的命运。他说改人命不是不可以，但要顺应天命。’说完之后她问我，‘你说这对不对？’

柳微云突然问：“爸，您来这里归隐原来是被那女人要挟的，在这山上三十年，难我们都在她的监视之？如果我没猜错，妈妈是因为您跟那女人的来往才离开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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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仍然不理不睬，转就要走开，冷酷地说，‘明天开始，你必须去罗浮山隐居，否则，等着给你的亲人收尸吧。’

她仍然不肯回答，只是冷冷地说，‘我不跟你打，也可以不杀你，你能保护自己，但能时刻保护得了你的家人吗？’

柳湘公看了看柳微云，叹了气，说：“确实是这样，但是，我并没有背叛你妈妈。那女人并不是常常过来，但每年都会来两三次，有时候悄悄地来，看一就走，有时候就想办法让我知。有一次你妈妈不在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她就直接钻了屋书，跟我聊了一会儿。她从来不笑，脸上没一表，我怀疑她本就不会笑。她好像很困惑，竟然木木地问我到底信不信命运。我说学易的人都这样，有潜在地反抗命运的心理，不过用化气可以改变命运，所以像我们这样的人就可以不信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