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疼却还是如何,手还在止不住地打哆嗦,他的声音哑着:“江助理,执聿哥呢?”
江卓看着他如惊弓之鸟般的样,神复杂,停顿片刻,忍不住在心底叹了一气。
“苏总在和你的主治医生谈话,一会儿就该来了。”
方时恩:“哦。”了一声,还是很不放心,半躺在病床上,一边用勺搅和着粥,大喝着,一边睛又时不时瞄着门。
终于,在方时恩喝完一碗粥,吃掉三个包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算算时间,方时恩其实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有见到过苏执聿了。
回忆起他还和苏执聿在一起的日,那时候他还在,他还经常和抱怨苏先生不解风的坏习惯,那些日如今看来仿若过云烟。
苏执聿看到方时恩,因为打了石膏,半坐起来的姿势看起来很不舒服,脑袋上发翘着,一双浅的猫儿也失了从前的灵动,满是惶惶之意。
脸小了些,人瘦了不少。
苏执聿打量完毕,收回视线,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却莫名还是让此刻在病房里的两个人觉到他绪不太妙。
“医生说手术完以后,避免伤发炎,饮要尽量清淡些,另外最起码要好好静养三个月,不要动,避免以后留什么后遗症。”
方时恩看着苏执聿,将嘴里最后一包咽去,然后小声说:“我想喝。”
江卓这时候刚要起,就看到他们苏总已经上前一步,拿起来床柜上的杯,递了过去。
那是一开始江卓早就帮忙接好的温开。
方时恩接过杯,仰咕嘟咕嘟喝了几大,然后又把杯递给了苏执聿,又去观察对方脸。
片刻后,方时恩了一些恢复了血的嘴微抿,他望着苏执聿,先是有小心翼翼地谢说:“谢谢你救我,帮我付医药费。”
苏执聿漫不经心地回:“不客气。”
“你先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已经让江助理帮你找了护工,在医院里再住个十来天就可以院了,你好好休息。”
他说罢,便像是转要走。
方时恩看他这样,猛地伸手就要去拽他,这一动作太大,他像是扯动了伤,疼得脸刷白。
苏执聿听他呼痛,忍不住蹙眉,他止住脚步:“都这样了,你还不安分。”
方时恩看他停,立伸来两条胳膊,去抱他的腰,是个蹬鼻上脸更不安分的架势。
“我没地方去,我院……我院后,能不能先在你那里住一阵,等过了一阵我保证走,我绝不纠缠你,我保证。”
方时恩扬着一张惶恐不安的脸看他,语气里满是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