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与他不怎么相,他只是不幸被牵连去。
关于这一,崔河倒是想得通,他来南朔本来也没想过从此之后会一帆风顺太太平平,一开始就是他求了顾无惑帮他收留他,顾无惑也算得上是个好人,竟不计前嫌果然让他在建京落脚了,那么如今他再担一担这些风险,其实也是理之中的事,没有什么好苦恼想不通的。
崔河斜觑了还在那边生气的顾茂柔,一句话不说便跟着禁军走了。
而另一边厢,从禁军闯顾茂柔家中之前,顾无惑便得知了消息,他一都不急,还是好整以暇地等着。
今日天气晴好,温芍一早就去院里坐着了,顾无惑在室里面躺着,其实是有些无聊的,躺久了也不舒服,但他向来会忍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透过室的窗,温芍与满满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飘了来,在里面只能听见他们在说话,却不能很清楚听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顾无惑的心其实有些,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是想听一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的。
但是他不能。
不戏的已经在其次,主要是要在温芍面前先瞒着。
那日程寂提议先告诉温芍,被他否定了,那这场戏便要一直演到最后了。
或许一开始就不该瞒着温芍,让她知他中毒是假的,也本无伤大雅,温芍一定会陪着他一起瞒着。
可他就是对温芍撒谎了。
顾无惑这辈迄今为止几乎没有撒过谎,他也不知为什么偏偏对温芍就这么了。
但是似乎,恰当的示弱,最后的效果意外的不错。
在某些特定的时候,顾无惑也会忘了自己中毒这件事,但往往那时候,温芍也无暇他顾。
外边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顾无惑意识咳了两声,掩饰住自己的心思。
温芍走到他面前,问他:“王爷要不要也去晒晒太?今日不冷。”
顾无惑摇了摇。
温芍的脸上闪过一丝忧心忡忡,又有些落寞,她上前给顾无惑掖了掖被,然后坐在了他边。
“这伤怎么就不见好呢?”她喃喃。
顾无惑掩又咳了起来。
温芍连忙给他倒茶,又顾无惑就着她的手喝了,才:“没事,就快好了。”
温芍自然不信,都缠绵病榻这么久了,怎么可能很快好起来。
她只当是顾无惑安她,又:“一会儿太医来了,是不是要让他们再换个方?”
顾无惑没有回答她,再说去他恐怕就要对着她吐真相了。
他只是赶换了个话茬:“中午吃什么?”
“厨房今日有一条鲜活的大鲈鱼,我让他们炖了汤,”她想了想,问顾无惑,“王爷想吃什么?”
顾无惑却反问:“你想吃什么?”
温芍笑来:“我吃什么都可以。”
“那问问满满。”顾无惑。
温芍便起去找满满,这几天因为顾无惑不好,她也没心思满满,连功课都随他去了,这会儿满满正在撒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