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问:“所以真的是你动的手?”
“我说了我没有!”顾茂柔忍不住用手拍了一扶手,但除了这一却再也气不起来,只能继续为自己辩解,“我怎么可能去给她砒霜?我只是想让她起些疹罢了……我……”
温芍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只是给木桃使了个,木桃很快便将珠雨带了过来。
比起顾茂柔还算面,珠雨的嘴被破布得的,上也早被绑了起来。
温芍并不将她放开,而是指了指珠雨,又对顾茂柔:“人就在这儿了,怎么回事你先说清楚,不然就是你和珠雨合谋害冯家小,这样的事,只怕你阿兄也保不了你,自然只能将你送到郢国公府上任凭置了,去给她抵命。”
顾茂柔哭声,说:“砒霜真的不是我的,陛有意让阿兄娶冯婉,那日王贵妃召我便是向我说起此事,让我在阿兄面前多言,今日我本也是想叫了冯婉来府上,给她和阿兄制造制造机会,可冯婉一向沉静端庄,必不可能私见外男,再加上阿兄也不在府上,自然只能作罢了,但……”
她看了温芍一,目光中竟些许惧怕,继续说:“我让珠雨拿过来的确实是一些药粉,只是想让冯婉脸上起疹,然后嫁祸到你的上,这样阿兄一定会因你善妒恶毒而厌弃你,再者传到外面去,你的位置便更不稳了,冯婉嫁来才能更顺理成章。”
听她如此说,温芍竟有些想笑,她忍了忍才没笑来:“嫁祸?你和珠雨两个人要怎么嫁祸?”
“让珠雨悄悄去东园,寻个空隙往你房里一放便是。”顾茂柔说,“再说就算珠雨没能成功,直接往你上栽就是了,王府里面除了你还会有谁想要害她?”
温芍与木桃对视一,两人都从对方的中看见了无语。
不过也不得不承认,顾茂柔的法鲁莽简陋,然而很可能有效果,就算最后没有查个所以然来,大多数人想当然会认为是温芍动的手,到时候她和顾无惑的境会更为不妙。
只是中途了岔,顾茂柔兜不住了。
温芍:“那你说,这药粉怎么就成了砒霜?这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或许你真是为了扳倒我,而狠心给冯小毒呢?”
“一定是有人想毒死冯婉,所以借了我的手,”顾茂柔哭得更厉害了,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便是张时彦死的那晚都没有,“阿兄呢?我要见阿兄,他一定知是怎么回事,他一定会救我的!”
温芍等顾茂柔的哭声小去,才命人拿了珠雨嘴上的破布。
在顾茂柔又哭又闹,极力为自己辩解之时,温芍其实分了心思来在珠雨上。
自从回来之后,她便已经觉察珠雨的不对劲,然而一直也不肯相信,只认为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却是不得不信。
这就是她当初冒着风险从张时彦手中救来的人。
她在前去北园之前就命人拿了珠雨不假,但珠雨却比顾茂柔聪明,实则是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反而是顾茂柔被稍稍一吓,以为珠雨已经全招了,便全说了来。
这时顾茂柔看见珠雨能说话了,又:“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药粉,怎么就变成了砒霜?你说清楚啊,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