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认清温芍的份。
今日也算是正好。
顾茂柔哭起来:“阿兄你关了我四年,如今什么话都没有,还让我给她行礼,我是你的亲妹妹,不是其他什么七八糟的人,你怎么能对亲妹妹这样?”
顾无惑没有松:“快。”
顾茂柔见顾无惑来真的,也明白过来如今已经不再像她先前那样撒撒就能过去了。
于是她只能向温芍低了。
而行礼的时候,顾茂柔又不禁悲从中来,若不是张时彦死了,她也不用留在瑞王府了,更不用给温芍行礼。
温芍冷冷地看着面前心不甘不愿的顾茂柔,心中却没有一丝波动,甚至不存在什么喜悦。
若顾无惑想就此扯平,那他就错了。
她永远不会原谅顾茂柔。
顾茂柔同样也不会偃旗息鼓,她行完礼已经:“就算我成日在瑞王府里,也知如今外是怎么说阿兄,他们都以此来攻讦阿兄,说阿兄去了北宁一趟,是为了她才昏了,拱手送了地去给崔仲晖,阿兄还要留她在边,甚至还娶了她,阿兄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父亲的一世英名,她只会害了瑞王府!”
顾茂柔以为自己说得字字泣血,希望兄能悔悟,可顾无惑却不想同她再解释什么。
他转对温芍和满满说:“走吧,我一会儿还要。”
温芍什么话都没有说,若不是他突然来了,她早就已经在顾茂柔跟前走人了,于是只闷声带着满满在前面走着,也不再顾茂柔如何了。
她知顾无惑跟在自己后面,等走去一段路之后,便停了脚步,而随之顾无惑也停了来。
温芍蒙住满满的耳朵,才对顾无惑:“今日顾茂柔说的也不是没有理,若我们在这里碍着你了,便把我们送去其他地方便是,或是让我带着满满去别也成,我也让人在寻找合适的住了,大家也都松快。”
她自然是不想留在瑞王府的,前些日是刚到,一切都没有准备好,如今算是安定了来,几番思索之后还是想要离开,今日有了一个借,索一并提来。
这样的况,在一起反而束手束脚。
“你还想搬去哪里?”顾无惑的声音沉来,“你就在王府里,哪里我都不会再让你去。”
温芍知他不会同意,但她想了想,还是继续说:“与你一起回来南朔,只是因为北宁已经没有我的容之,我不能再留在那里,我既然已经回来了,你也艰难,那大可分开来,我也不是要去什么地方,你仍然可以过来看满满,只是不在王府罢了。”
顾无惑的手指倏然攥,片刻的无措茫然之后,他还是耐声气:“你不要听柔柔瞎说,本就没有的事,若我连这些都应付不了,便不会把你带来。”
自从从北宁回来,虽然先前还有皇后的事,但如今已经渐渐平息,朝野中便又有人想起他的事来,顾茂柔说得其实并没有错,然而他却尚且可以应对,即便应对不了,也不会把温芍推去。
见说不过他,温芍也无意继续与他争辩,而且还有满满在,便转过仍是朝东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