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芍还要往妆台上去抓金银细,顾无惑忙:“不要拿那些没用的了。”
一时程寂也不知从哪个地方冒了来,几人暂时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停,只听程寂说了几句话之后,顾无惑神倒还好,温芍的面却已经大变。
趁着城门各还没有反应过来,城一事尚且还算顺利,一路又往城郊东面走了许久,天都开始发暗了,程寂才带着他们在一农家小院停了来。
温芍原先便一直不好看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满脑都只有一个念,是她拖累了母亲。
他示意她不要说话,自己快步走到窗听了片刻,上变折返回来对她:“赶和我走。”
温芍也无心再理会其他事,还没等歇一气,便问顾无惑:“你把我带来,那现在该怎么办?”
第53章 承诺
温芍心里一,虽有些预料到是发生了什么事,却还是问:“怎么了?”
顾无惑一时没有回答温芍的问题,只是说:“二皇认为自己该忠君忠父,自然要一五一十说我的落,无可指摘。”
“对,云始不能再留。”
温芍垂眸坐在那里,顾无惑如今早已不敢说自己看得懂温芍,可此时他却知,她一定是在自责。
顾无惑带着她从窗里了来,然后七拐八绕地走了一些连温芍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存在的小路,最后竟从西南边一个已经荒废许久矮墙边去了。
如果她不曾私藏顾无惑,甚至不曾和顾无惑有过纠葛……
顾无惑给程寂使了个,程寂便悄悄退了去,他在温芍面前立了一会儿,并不急着说话。
温芍愣了愣,呆呆地问:“两者相加会怎样?”
她的好弟弟崔潼,不仅没有听他们的话先去找秦贵妃说这件事,反而回了行之后便去见了崔仲晖。
偷偷摸摸才喝了一粥,顾无惑却忽然住她拿着汤匙的手,温芍不防,正要说话,抬起却见顾无惑脸已然变了。
也没有办法。
“有许多人了府中,怕是不妙。”顾无惑拉起她的手,便要带她去。
这几日他也不是完全闲着,除了见程寂了解外面的况,温府的布局也已经基本在心里排布清楚,为的就是以防万一,说走就能走。
“先城再说。”顾无惑一边说话,一边也不忘攥着温芍的手朝她未知的方向跑去。
顾无惑在她面前蹲了来,温芍回过神看见他的脸,微微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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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
可是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晚了。
她的耳力远远不如顾无惑,所以方才是一动静都没听见,甚至院中其他人也没有察觉什么,若不是她尚且还算信得过顾无惑的为人,她简直要怀疑顾无惑是故意骗她的。
先前不能动顾无惑,因着顾无惑是打着为崔仲晖贺寿之名而来,图的是两国,而顾无惑是一个早就离开北宁的人,就算他死在北宁,也无人敢说死的就是他。
顾无惑看了一程寂,程寂便继续说:“二皇想的是君父,可其他人却未必,前几日崔河已经被放来,他在禁足中已经让人查到了王爷和夫人曾经有旧,也一并告知了北宁的陛,二皇一事本不会如此严重,可两者相加……”
才了府,温芍就连忙问他:“你要把我带去哪里?”
最后温芍只来得及拿了一只放在边上的荷包,也不知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就被顾无惑拉走了。
已不是她私自藏匿顾无惑那么简单,而是秦贵妃一党与为南朔瑞王的顾无惑早有勾结,崔仲晖起了疑心,而崔河绝不会放过他们,一定会不断添油加醋。
她彻底没了注意,惶恐得如同一个溺的人。
温芍怏怏坐,心中戚戚,只不断地暗自叹气,如今已经无法挽回,只求不要再牵连去才好。
但她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程寂:“秦贵妃昨夜便被囚禁,二皇也未能幸免,一起的还有夫人其他的弟妹。”
虽然外面看起来破败些,但里面收拾得还算净,应该是早有准备。
崔仲晖自然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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