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河脸上是笑着,心里却是冷笑,他是喜温芍不假,但同时也非常忌惮温芍,原因无他,温芍是秦贵妃心养育来的一朵,是她的一枚极有用的棋,秦贵妃要用温芍来增加自己的政治力量和筹码,而崔河也很清楚,温芍不会是什么随波逐的浮萍,她显然是赞同母亲这样的,也愿意尽自己的努力帮助母亲,毕竟一旦崔潼来日继承大统,她的份也立刻就会不同了。
他当然不应该如了崔河的意,此行也并非为了这细枝末节的事,然而事关温芍,他不得不去看一看。
反正着他所想,这些事说来他也不吃亏,至于怎么就看顾无惑自己了,崔河也不是什么小,从见到温芍那日起开了荤,府上便有了许多妾侍,外也有不少莺莺燕燕的知己,男女之间的那事还是有几分能看清的,他们两个之间绝对不对劲。
他说完这个词,顾无惑终于抬了抬,淡淡地觑了他一。
“哦,”崔河装模作样地拉成了语调,听得顾无惑心烦不已,“那用得着这么早吗?”
顾无惑方才一直听着,一言不发,连神都没有多大变化,其实心里早就涨一般浪起浪落,虽不至于窒息,但浮沉之间也不好受,况且此刻没有浮,只剩沉。
尚书令那个老狐狸,明面上是忠于崔仲晖的,然而却已经与秦贵妃一党眉来去许久,只差一个契机,这正好了,储奚忽然死了未婚妻,又因为为了等未婚妻病愈便一直拖着没有成亲,年纪也有些大了,正好与温芍相仿,所以更是说得上的般。
忽然现了一个顾无惑,崔河不他曾经和温芍有没有过什么,反正先说了再说,有用最好,没用也不吃亏。
崔河是个混不吝的东西,打定主意要这么了,便把一切都抖落了来,全都说与顾无惑听了。
崔河笑:“秦贵妃怎么舍得将这个女儿随随便便嫁了呢,听说尚书令的孙储奚前些日死了未婚妻,秦贵妃正盘算着把他们两个凑在一块儿。”
顾无惑也知这话说来没人信,只是随编个借罢了,崔河左右都不信,他自然不再解释,于是闭不言。
崔河气得牙,既为了他对温芍那说不清楚的,也为着秦贵妃等这几年越发。
崔河告诉他这些,无非就是想让他掺和去。
“你如果真的喜她,那动手就要快了,秦贵妃和尚书令都很有那个意思,过几日安侯府的赏宴会让他们两个人见一面,储奚我见过,得那真是一表人才,相貌挑的青年才俊就没有女不喜的。”
崔河咂摸了一觉得也没有继续追究的意思,便又说:“我得漂亮,她是秦贵妃的女,秦贵妃很她,我的父皇也待她不薄,你对她若有意思,那他们是肯定不肯的,他们不会让她跟着你去南朔的。”
“这两人只要一见面,不意外便不会对对方不满意,两个人见了面回来之后了,这事就立刻办起来了,”崔河眨着睛问顾无惑,“你急不急?”
顾无惑没有理他的意思,但崔河也不在意,他死赖脸是有经验的,既然过来了,就必定不会白跑一趟,必得把想说的话说了。
“我也想娶她,但是秦贵妃不肯,秦贵妃不肯,我也不能和父皇说了,因为她不肯,父皇肯定是听她的。秦贵妃这几年已经给她相看了许许多多的人家,挑剔得很,将她……待价而沽。”
第39章 送画
对于崔河此人,顾无惑一便能看透个六七分,虽不算很多,但是应付已经足够了,他的话自然是不能尽信的,但有些事也绝不会是他随生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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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无惑:“昨日宴上捡到了温夫人的东西,我去还给她。”
顾无惑几乎瞬间就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嘴上却很是冷淡:“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多待几日,留在北宁喝完她和储奚的
你为何去我家里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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