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左相,随着瘟疫的褪去,这四个字伴着风,如瘟疫一般蔓延开来,不同的是他带去的不是恐惧,而是滔天的敬仰,崇拜之情。
只手治愈瘟疫,一头华光闪烁的银发,绝美的面容,冰冷的气息,他是一个神话,亦是一个传奇。现在凤羽国街头小巷,无不传唱着属于他的故事,在久经瘟疫折磨的人心中,他无异于是一个神。短短十几日,他的雕像已遍布凤羽国各个角落。
传说他不住相府,只住忆秦楼。
传说他不爱女人,独爱男子。
传说他俊美无比,男生女相,一笑倾天下。
有关他的话题,已成了凤羽国炙手可热谈资,每每说到他时,人们总是怀中无比感恩,无比敬重的神情,他就像一颗种子,已在众人心中扎根,成为他们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仿佛只要有他在,就一切无惧。
昏暗的天空,刚刚划出一道光亮,风一阵一阵的吹过,带着一丝寒意,带着一丝清晨独有的清新,含着浅浅的,淡淡的槐花香,煞是醉人。洁白无瑕的花瓣大片大片飘落,落英如雪。天还未亮,一株年岁悠远的槐树下,已聚集了无数人。
他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不远处一座精致的阁楼上,只见那座美轮美奂,隐隐带着一丝脂粉味的阁楼匾额上题着偌大的三个字。
忆秦楼。凡是久居凰城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乃凰城最华美,最独特的青楼。里面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精通才艺,且卖艺不卖身。
若是放在平日,他们定是不屑一顾,但随着一个人的入住,这里已成了他们每日必来的场所。
“你们说今天可以见到丞相吗?我已经足足等了三天了,连丞相的影子都还没见过呢!希望今天一定可以见到。”
“你才等了三天算什么啊!这里的人那个不都等了好多天。这算的了什么,若是让我见丞相一面,就是死我也甘愿。”
“是啊!是啊!若能见丞相一面,死又有何惧。”
“喂,我说你们都不要吵了,不知道丞相喜静吗?吵到丞相的话,你们谁负责,都给我闭嘴。”正当那些人喋喋不休时,一个人大喊出声,目光如火的一一从那些人身上扫过。见此,那些人无不颤颤的闭上了嘴。
是啊!丞相喜静,可不能吵到他老人家。
“姐姐,真的很不公平呢!治愈瘟疫也有我的功劳,为什么他们眼里只有你呢!难道说我是蚂蚁小到他们看不见?还有还有,为什么雕像也只有你的。唉,看来我只要站在你身边,他们就永远也看不见我。你看看他们为了见你一面,天天风雨无阻的等在那里,唉,唉,我怎么就没那么大的魅力呢!该不是我这真男人,真不如你这假男人吧!”水光潋滟的眸子中难掩一丝玩味,木瑾嘟着嘴巴,醋意十足的看着那群人,语气凉凉的说道,扭头眨巴眨巴的看着身旁的那抹黑,颇有一丝可怜兮兮的味道。闻此,一记厉眸,冷飕飕的朝他扫来。
“瑾,我看你干脆别做杀手了,去演戏吧!”难道噙着一丝戏谑,木心冷冷的说道,斜斜的倚在窗边,目光如寒冰那般看着树下的那些人,不禁升起些许无奈。那些人自从得知她住在这里后,便天天守着这里,其敬业程度丝毫不亚于现代的追星族。
忆秦楼,遍布各国,享誉天下,谁人又知,这其实是她的产业呢!相府,又怎么会有这里安全,现在想要她命的人,怕是数不胜数。
银发左相,这四个字已将她推至风口浪尖。高处不胜寒,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朝堂是她最不喜欢的地方,然她终究还是站上了那个位置,不管木瑾败或是不败,这样的结局早在她故意放出那个消息时,就已经注定。
“我才不要去演戏呢!姐姐,走吧!走吧!快点走吧!不然上朝该晚了。”话到嘴巴,木瑾终的还是没说出口。其实他想说的是,姐姐,等一切了解后,我们一起归隐吧!再不理世事。
她不喜欢尘世的纷乱,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只是陪在她身边的那个人,会是他吗?
“嗯,走吧!”淡淡的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木心浅浅的扬起嘴角,有些事,她最终还是做了!不后悔,不遗憾。只是有一些对不起吧!
夜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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