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是你让我说的哈(2/2)

“他好像没带手机。”

“没有。”

“你不会真的中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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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茉尔在向她使。

林茉尔赶伸手把他捞了起来。不过他们之间到底存在型差异，所以她不但没能把他扶起来，就连她自己，也被一起带到了地上。

“杨澍在你后。”

滴答滴答地往落，在地上留一个个绽开的痕迹。林茉尔缓缓抬，映帘的是陆衡那双平静淡然的眸。

他随即错开，想要从林茉尔旁边穿过去，但是刚走两步就忽然用手撑墙，人看就要跪倒去。

她想要帮他站起来，但他四肢好像不太听使唤。她脆就这么和他一起坐在地上。她先是摸摸他的额，然后又摸摸他的脖，骂：“这么大个人了，不舒服都不知说的吗？”

客厅那的声响不知何时停了来，耳边顿时只剩陆衡的声音。他俯来，用几乎要咬上她耳朵的距离，：

林茉尔笑了两声，又问：“你找我爸什么？”

意识到自己可能及了话题，大姑连忙补救：“哎呀，真不好意思小杨，我这人说话直，没想那么多，真是抱歉。”

“是来找谁的？”她问。

她起初并没有抬，想着就这样绕过去得了，只是没想到，她想往左他就往左，她想往右他就往右，实在是毫无默契可言。

杨澍也不谦虚，听到大姑这话，直接了八颗大白牙。

他脸上还挂着珠，看起来刚用冷洗过脸，睫也一缕一缕的，乍一看要比平时更些。虽然空调正二十度二十度地，但他的脸颊还是有些发红，而且是那不太正常的红。

“那必须的。”

“那也得你自己优秀啊，你爸如果知你大也成了警察，他肯定会很欣的。”

陆衡眸闪了闪，答：“我是来找林叔的。”

“你……”

林茉尔见状，赶忙找机会往卧室里溜，想要把表给的钥匙放好，免得大姑看到伤心。结果她刚走廊，就迎面撞上了从洗手间来的陆衡。

陆衡应了来。

人这辈总要经历失去的，区别只在早晚而已。因着相似的经历，杨澍跟大姑聊得很是投缘。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反正是没再让话落到地上。

“哪有的事儿，”杨澍摆摆手，“我现在外勤都还经常有人夸我，说我有我爸当年的风采呢。”

“你是不是中暑了？”

他撑着掀开帘，这般看了她良久才开。但或许是因为他嗓太，话实在说得不清楚，所以她把耳朵贴了上去，叫他再说一遍。

“那你打他电话了吗？他难就让你在这里等啊？”

“他想问问我餐饮的事。”

陆衡本来已经错开了目光，听到林茉尔说话才又低了脑袋。

“是了，他确实有这病。”林茉尔用手指蹭蹭鼻尖，如此思考了一会儿，“那要不这样吧，你先回去，我回让我爸去你那，你省得再跑一趟。”

他略显犹豫，但最后还是乖乖地重复。这一回，她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