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别扭。”小鱼抑扬顿挫地,“小时候太打架闯祸,恨不得惹所有人讨厌,现在又太烂好人,恨不得让所有人喜。我是真不明白,你怎么就非他不行了呢。”
小鱼闻言,脸上突然浮起两朵诡异的红,“终于跟辉把婚期定来了,个月十八号。”
“也是哦。”
“那我们俩如果一直忙着,是不是就都不用结了?”小鱼有些好笑。
小鱼轻啧一声,“那不是以为他改邪归正了吗?可你说的,他竟还是以前那死样,也不知你到底看上他啥了。”
“也没有,就突然觉得......”
“就突然觉得我自己都不记得......”
在店员的指引,林茉尔与小鱼结伴往洗床走,前者边走边:“还是那个样呗。”
见她们正讲着话,洗小哥们很有力见地把她们放到了一起。小鱼刚趟,就接着:“我看你要不算了吧,我打小就觉得那小别扭,咱们岭城大好青年多的是,不缺他那一个。”
“哟哟哟,搞这么成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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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郁闷,不是可惜,也不是迷茫,而是单纯想不起来究竟是小学门的冰糖葫芦大颗,还是初中门的大颗一样,无关痛。
这话小鱼听得实在新鲜,便忍不住转看向林茉尔,想看看她脸上究竟是什么表。
“你可别担心我了,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咱们这群同岁的,没结婚的两只手倒还能数过来,可到现在打着光儿的......”
“这么着急?”
林茉尔莫名有些好奇。她本想转看向小鱼,奈何正在洗,便只好平视上方,问:“什么什么死样?说来听听。”
“结果呢?”
林茉尔摇。
她前脚刚商量完,小鱼那边也商量好了,于是她转问:“我剪短发,你呢?”
负责接待林茉尔的是店里的年轻总监。他着被染摧残至草的发,叫人实在有些不安心。林茉尔就着板看来看去,最后决定将发剪到,再把发尾漂过的发染黑就行了。
“觉得什么?”
“不急了,他跟我求婚都是半年前的事了。这半年我们都忙,这不刚闲来嘛,就想着把酒办了证领了。”
“你说了你这次不走了吗?”
“......”
林茉尔沉片刻,才又接着:“......不记得为什么非他不可了。”
字却不是她,店见状很是为难,后来知是一伙人,才笑着把她们安排到了隔的座位。
“你跟杨澍怎么着了?”
林茉尔翻了个小鱼看不到的白,骂:“又后炮了是吧,这几年你没少鼓励我勇敢追的好不好。”
“我个大波浪。”
“他的工作怎么办?他不是还要去省城培训个一年半载的吗?”
“说了啊,”林茉尔叹气,“我怕他上次没听清楚,昨天还认认真真地跟他说了呢。”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很有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