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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麻米以各式各样的母亲份现在他所有的旖旎梦之中。所有未曾喊的“母亲”在梦境中说了个遍。于是,在麻米真诚的悉心培育和谆谆教诲之,米奥无可救药地成为了一个恋母癖。
而后的时间飞速逝去。从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再到大成人,麻米尽职地成为一个母亲,他也尽职地成为一个孩。尽他弱多病费了麻米的很多心血,但是他的成绩名列前茅。在他收到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时,他把喜极而泣的麻米抱在怀里,吻去了母亲的泪。
伤愈合的末期是最难熬的时候。愈合带来钻心的,米奥曾经有好几个夜晚因为这个睡不着。他起初用手指轻轻压伤周围,却换来饮鸩止渴般更剧烈的意。最后他找到一个办法:转移注意力。大多时候他放空自己的大脑去发呆,然而他总是能想到麻米。于是的意和心中所念共同造就了他一个又一个荒唐的梦境。
他虔诚地吻上。用尽可能地挑逗着她的,最后自己再侵那个地方。
麻米的脸有些苍白,但是看向他的睛却闪亮又温柔。她把襁褓之中的他抱在怀里,温柔地叫他小宝。
……很温又的地方。他像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嘴里住母亲的,迷恋地看向已经沉浸在之中的麻米。重回生育之路这背德的事所带来的刺激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超得多。“母亲”“妈妈”“我你”各支离破碎的短语与称谓从他的中逸,而麻米低起伏的更是得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的望。
在梦中,他不是学生,麻米也不是他的老师。他梦见自己从一个温的环境中呱呱坠地,发一声刺耳的啼哭。他睁开睛,然后在一片朦胧中看到了麻米的影。
最后的时刻他醒了过来。
一秒钟,他就把麻米推倒在床上。凌的衣衫是起伏的脯,麻米中的还未完全褪去,但是她只是惊讶的看向自己的儿,并没有过多的制止。“小宝?”她平时对他的称谓在此刻成为了另类的兴奋剂,他激动地从她的嘴角拾级而,最终到达那个曾经育他的生命的来源。
与受到灭的那个瞬间,他想到的是麻木那张淡漠的脸。他在兴奋的至了几滴泪,为自己龌龊的想法到不齿,却又在一次继续呼喊她的名字。
米奥在床上愣怔地看着天板。他想到刚刚那个荒唐的梦境,想到母亲想到麻米,又想到自己重新回归母亲的来路。然后他迟疑地伸手摸向自己胀生疼的,不甚熟练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