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兴趣而已,我心不佳时会到这里散心。”
阎律微微一笑,看着纪舒那么好骗,装得像好人些,再给糖,纪舒就完全卸了防备,心窃喜的同时又不受控制地愤愤。
早在五年前,阎律就开始疯狂地上 ……不,应该说是病态地痴迷着纪舒。
他顾虑着纪舒年纪小,只敢在背地里偷偷拍摄她的照片和视频,收集她用过的餐与穿过的衣,连生理望都是闻着她棉布小的味,用她可的睡裙来的。
阎律想着,等纪舒成年了,三观发育完全了,自己要装作她最喜的人模狗样的温柔款的成功男士,接近她,让她于自我意愿地,完完全全地上自己。
谁知后来家族动,他的小叔夺权害他没了半条命,为了不被他小叔的势力找到他只能切断国的联系。
在国外谋划两年多,半年前除掉了他小叔,两周前才平定家族,夺回了阎家掌权人的位置。
可阎律没想到的是,纪舒去了凉城的大学后被那个叫徐阡野的纨绔弟用很拙劣的手段骗到手了。
这个姓徐的不仅得到了不珍惜,还放任自己的狐朋狗友欺辱她。
她怎么就那么好骗!
阎律有些咬牙切齿,这笔帐他日后肯定要跟这群人算的。
他觉得自己当初太过于追求纯,早该趁她还是最容易拿的小孩心时把她骗到手。
把她带在边日日夜夜开她的小,得她满肚都是他的,得她的全都是他的味,得她话都说不来只会哭泣,让她见识见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阎先生,那边的房间的海芋我好像都没见过,是新品吗?我可以去看看吗?”
在带背竹的温室里逛完,纪舒胆也大了一些,透过玻璃墙看到了一整片颜艳丽的海芋,心雀跃,忍不住拉了拉阎律的袖。
“好啊,这些是我让育专家培育来的,只我独有的新品,我也有段时间没有观察这些芋苗了。”
“很多品抵抗力很差,容易生病,所以单独开了个房间。”
“那我们去看看吧。”
纪舒三步并作两步,突然脚一绊,向前倒的同时被阎律一把扯怀里。
淡淡的木质香与男人荷尔蒙的味包围了纪舒,她的脑袋迷糊了一瞬,一不受控制地涌。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