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宸和青崖山诸位老一行人,在简单商议过后,便向着覆血阁的方向行,却在刚青崖山没多远时,便与覆血阁一行人恍然照面。
张承:“若你想切磋剑,也并非不可。”
张承只是摇:“这一战到现在,覆血阁躲了这么久,如今,也是时候给诸位一个答复了。”
“你想切磋,我答应就是。”张承将他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推开,“不过不是现在。”
“说起来,我倒真想和你比比看。我这些年在青崖山被那些老们着修炼,累都要累死了。我就不信我都这么努力了,却还是打不过碎过一回元婴的你。”
他没有接话,却是从怀里拿了一张信纸。
对面的人摇了摇:“我早已不在青崖山,更称不上是你师兄了。”
在他们脚的浩土之上,是战火留的满目疮痍,是人烟荒芜、寸草不生。
......
两人如有默契,各自屏退了后的人,又各自前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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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张承嘴角上也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
——“止戈”。
的一串落款,名字不同,字迹不同,却只簇拥着信纸中间,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云宸的手悬在半空中,后那些青崖山的人都还在看着,他不得不笑着掩饰尴尬:“好了,知你救人心切。但在去凌虚宗之前,我们是不是得先把立场统一一?”
一句话,似乎恰好说到了张承的心里。
是云宸先开:“师兄,许久不见。”
云宸将其接在手中,展开之后,却只见其上没有其他容,只是用白纸黑字,密密麻麻地书写着覆血阁上百位修士的名字。
听得他:“张承可以不是张承,但师兄,永远是师兄。”
动和他们开战?”
云宸来到张承的侧,将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打破了这片刻的沉寂:“师兄,你这回来,不是要来和我打架的吧?”
云宸闻言,却是笑了。十余年迥异的经历,让他们不论是穿着还是气场,都与往日相差甚远。然而这一瞬间,张承却好像从他脸上,看见了许多年前的影。
晴空之上万里无云,两队人各自御剑,远远地分立两侧,为首的人一人玄袍,一人白衣,就这样彼此对立着。
他们似乎同时回想起了往日的一些片段。当年在青崖山上,他们背而驰,而如今,岁月和立场产生的距离,也正在逐渐靠近,直至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