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个展厅的时候,许恩殊偷偷溜到末尾,和廖择文站到一起去。
廖择文在酒店补了几个小时眠,神很好,听许恩殊询问,上就答应来。
带队老师笑起来,“说得这么客气,多一个少一个人没什么差别的,你是好哥哥,这么有耐心陪妹妹参加活动。”
许恩殊翻了个白,把手机放回兜里。
赵慧文兴采烈,“到时候正好让廖学帮我们几个拍照,我们还没有合照呢!地我都选好了!”
计程车比大快,许恩殊一行人到的时候,廖择文已经到了博馆门。
怀着讨好的心理,许恩殊今天的话比平时还要多些,伴随时时低的“哥你觉得呢?”、“哥你怎么想的?”、“哥这个好有意思”,像是铁了心要把廖择文哄好,虽然她觉得自己没什么大过错就对了。
带队老师讲完相关事宜,带着学生们去,提前预约好的讲解员已经在馆大厅等候。
文度渺作心碎状,“你变了恩殊,你以前不这样对我的。”
“昨晚几睡的?黑圈这么重。”
研学机构和学校合作好几年,此次带队行的老师和廖择文一参加研学时候的老师是同一个,她看到廖择文有些惊讶,两人闲聊几句,得知廖择文是碰巧在这座城市,顺便来看看妹妹,便问他要不要给许恩殊请假,他摇,“不耽误她参加活动了,我跟着去参观博馆吧,正好还没有去过。”
老师便不再说什么。
廖择文偏看她,“累不累?”
许恩殊很轻拽住廖择文的衣摆扯了扯,又松开,“哥,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倘使许恩殊要撇朋友专程来陪他,他反而要找借推辞,这是难得而又自然,让他能接到她那些朋友的机会。
许恩殊衣服袋里的手机震动了,是有人发来的信息,她一边掏手机,一边回答,“那不然呢。”
今天并非节假日,博馆的预约还有名额,廖择文在手机上预约完毕,自己打了车过去。
“倒怕她嫌我烦。”
“我当然知。”廖择文声音和缓,“毕竟我还没死,是不是?”
廖择文充满嘲讽的冷笑一声,“还能想。”
廖择文和带队老师走在队伍的最后面,“那我今天就不客气蹭一蹭讲解了。”
廖择文笑着接受带队老师对许恩殊的夸赞,许恩殊自然是好的学生,不喜才是光差。
合,发去博馆,之后还要去文化馆,最后是去中央大街。
许恩殊的讨好还是有所成效,午去文化馆廖择文没有再跟着。逛完文化馆有一个自己动手模型的环节,许恩殊对这个很兴趣,在老师的指导和何芷了一个航母模型。
“怎么会,我刚刚还看见她回看你。我对恩殊印象很,得很乖,格也好,原来是你妹妹。”
今天是研学的倒数第二天,明天就要返回,几个朋友问许恩殊要不要去中心大街玩,许恩殊还记挂着在酒店睡觉的廖择文,说要给对方打个电话。几个小孩已经被廖择文的早饭和谈吐收买,问要不要把廖择文一块儿叫上。
博馆分了六个展厅,逛完少说得要一个半小时,刚逛完第一个展厅,许恩殊就被文度渺逮到偷看廖择文十一次。他凑到许恩殊边,语气揶揄,“恩殊,你老实说,你俩真的只是一起大的哥哥妹妹?”
她克制住回看廖择文的冲动,推了推文度渺,“你别离我这么近,影响不好。”
信息是廖择文发来的,只有一句话:别和男同学凑这么近,可以到吗?
许恩殊将时间报得比真正睡要早两个小时,她一边回答一边小心观察廖择文的神,她心里依旧忐忑,廖择文都追到这里来了,以她对他的了解,一火都不发才是最奇怪的。
许恩殊转,刚好和走在前面的齐对上视线,她立即错开视线,不知该不该回答。
又逛了半个展厅,廖择文冷不丁开,“那个一直回看的大个就是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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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恩殊觉自己哥哥说这话的语气和此刻室外的温度一样凉,缩着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