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听完浑了冷汗,“严不严重?”
“我好像看网上说她是这个专业的?”虞锲之一愣,“但她不是你的助理吗,你跟她说过这个事吗,她什么时候可以职?”
余婳如释重负地笑了,浑舒一气,不知李蕴知这个事之后该有多兴。
“什么事了吗?”老家的人会给她打电话,那只有一个可能,李蕴尽量控制自己别往最坏的方面想,“你说清楚,是我姥姥怎么了吗?”
从健房里来后,余婳一气,先是找了虞锲之,向她引荐李蕴。
推蹬上,余婳照教练的要求打直膝盖推动踏板,心里命令自己绝对,绝对不可以再贪恋那温柔。
“问了老人家她的基础病不多,现在况相对还好,你先来医院缴一住院费和手术费吧。”
那边传来闹哄的忙音,电话那似乎换了个人,说着蹩脚的普通话,“这里是安县第一医院急诊,老人家摔了一跤骨颈骨折,保守治疗的话以后只能卧床,我们这边是建议手术,你赶过来一趟吧。”
护士说完后,大娘又接过来电话,噎着跟李蕴歉,李蕴完全没有心听,连对方是谁也没反应过来,代两句让对方照看好姥姥就挂了电话。
“是,请问您是?”
和虞锲之散了后,余婳开始给李蕴打电话,打算在一会吃饭时告诉李蕴这个好消息,也彻底接受李蕴要离开。
接来,不论什么,余婳总是走神。
虞锲之没想到李蕴要辞职,讶异地张大嘴,没有多问细节,只说,“那倒是正好,你问问她的意愿,只要能力过得去,工资这边我们都好谈。”
意,“那我在外面陪你,有什么事打电话叫我。”
在隔健房等余婳时,李蕴电话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在李蕴那为她着想的神里,余婳觉得自己无比卑劣,她快要受不了再这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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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蕴当机立断打开购票件,飞机现在无直飞她又赶买了最近一趟的铁,完这一切,心脏仍然是狂。
“不得了了我对不住你啊……”絮絮叨叨的哭声,听得李蕴心里一。
然而,电话一直没有打通,李蕴那边一直在忙线中。
“好,我去问问她。”
“还没有呢。”余婳思索答,“也许你们那边完工就可以,她本来是要辞职的,只是因为我最近的事才一直拖着继续陪我……”
盯着老家的所属地,李蕴有不祥的预,接听后,那是个着乡音的大娘,语气急慌慌,“喂,蕴伢吗?”
“我知了,我会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