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2/2)

中。

绛尘坦然说：“莲心。”

摇光也跟着提起正事：“幽冥中藏着的那位若是有意挑唆，会前往哪里？”

澹青、摇光俱陷沉默，因为姬眠鱼就是这样的。

摇光浮现一“果然如此”的慨，继而又是万分荒谬。要是两人投意合，什么都好。可姬眠鱼那心思不定，绛尘失去莲心陷失衡的状态……她们还在这里担心天和域会不会掀起大动。明明绛尘和姬眠鱼才是行走的“劫”啊！“我先前试探过她的意思。”

绛尘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她：“直接问就是。”

“你——”摇光一扶额，她拿姬眠鱼没办法，同样，也奈何不了绛尘。姬眠鱼或许肯听劝，但绛尘……她的意志极难撼动。

绛尘笑了一声：“其实很简单，一旦我将成劫，你们便将剑尖对准我。”

绛尘的脸上终于现异样的绪，语调中压抑着一抹悲苦：“因为她会将莲心掏来还给我。”她以法锁住姬眠鱼的知，记不起往事，就想不到腔里动的是谁的心。

摇光一颔首，顿了顿，又扼腕叹息说：“落在域中的线已经尽数被驱逐，如今不知域境况如何了。”

域里充斥着红尘气息，天未亮早市便开张了。姬眠鱼坐在小铺里，向阿婆要了碗馄饨。正乐呵呵地品尝，忽地瞥见一熟悉的影。“云裳——”姬眠鱼打了声招呼。映云裳骤然回，又惊又喜地看着姬眠鱼，三两步跑到她的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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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尘还没答，澹青就先开：“若是想占有，当初怎会让她离开始天。”

瞒：“如果有机会的话——”

摇光打断绛尘：“她把龙心留在劫世，行必定大损，可我看她，没有半虚弱的样。那么，留在她腔中动的是什么？”她直勾勾地望着绛尘，等一个答案。

澹青：“听说域的前主还在。”

摇光一字一顿：“你想占有吗？”

绛尘又说：“天有姬珺在，仙神无异心。域缺乏束，心浮动，历来比天凶蛮，姬眠鱼不能有事。”

“好了好了，未必会那么坏。”澹青怕摇光和绛尘起争执，忙面劝说。她挑起一个新的话题，“你怎么不将劫世的事告诉她？”

绛尘挲着茶杯，平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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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摇光很脆地一，顺应绛尘的意思，没提与姬眠鱼的那场谈话，“但有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

绛尘神微冷，她对上摇光的视线：“我不想听。”

“此一时彼一时。”摇光正颜厉，“别忘了劫世红尘的侵染。”

姬眠鱼睡得不甚安稳，索起四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