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2/2)

“罢了。此事你们不必对大祭司提起，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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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们互相换神，神担忧。因祭典推迟，圣女与族之间逐渐对立，她们无法手圣女与族的锋，此刻也只能纷纷应是，迅速回去族中。

雾掩盖了天光，将两侧森林笼罩在冷汽中。天光照不云山一族驻地，诸位圣女皆面苍白，着衣衫。她们追随墨阑默默前行，如同人间的神灵使者，又像是雾中诞生的诡异灵魄。

痛苦。是骨骼残缺的痛苦，自她幼年时刚有记忆，便纠缠不去。

月清河昏昏沉沉。

期期艾艾声：“圣女大人，既然族不允许我们去祭坛，想来是了什么事也说不定……我们先回去吧？”

痛，沿着骨骼肌肤盘旋上来的痛。她自从重生在这幅完整的躯壳中，已经很久没有再受到这样剧烈绵延的痛苦。

墨阑回眸。她冷淡的眸光扫过后的追随者，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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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与她的追随者们踩过冷雾，离开祭坛。

她不知自己沉睡了多久，只觉前发黑，额心突突动。捆仙锁还卡在手腕和脚上，血气凝滞的痛苦绵又难捱，灵力禁锢在经脉中，修士失去了决和灵力运转，也不过是质好些的凡人。

也只有她一人活过了二十岁，前往昆仑剑宗修习，将咒术传扬至九大仙门。

墨阑沉声开：“你们先回去，我有事寻族商议，不必等我。”

四安静，墨阑立在原地等待片刻。风声轻微，雾气重，她耳畔只有树叶挲的沙沙声响，仿佛方才应到的只是错觉。

云山一族坐落于森林，由雨神三千年前传授咒术，绵延壮大至今。圣女与大祭司皆供奉雨神神像，如今墨阑已是第两百代圣女传承。

墨阑沉声开。她等待片刻，森林枝叶掩盖窸窸窣窣，刻意动静的人终于现。

雾气笼罩祭坛，冷的气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修士的肌肤。月清河到了刺痛，她在昏沉中也皱着眉，微微咬着。

月清河仿佛回到了年幼时。她很少记起从前，因太过惨烈的血覆盖了年幼的记忆，那些往事，已经多少年没有再回想——

“来吧，我已发现你的踪迹。”

月族族人为仙人后裔，生来化灵不需修炼。但每一个诞生的月族族人皆生来残缺。月渊的女儿，更是刚诞生便背脊绵。

墨阑行至众人前，微微抬眸。

奇怪的动静，细微又遮遮掩掩，听着来源像是祭坛方向。寻常云山族人最灵的猎手也不会发觉，这动静却瞒不过耳力锐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