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2/2)

秦观颐眨了眨，光自她面容落。

……

秦观颐：“我应到九沂之源，我的修为与记忆就在那里。”

白昼到来，群星湮灭，玲珑玉舟灵光彻底暗淡。天光散落什刹海上。

秦观颐靠近了些，低声唤：“清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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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观颐安安静静，望着月清河说着许多往事。她如今没有人魂的记忆，又习惯了龙，难得这样乖。

初茅庐的女剑修沉默良久。她从小到大只专注练剑，接的人只有师和师尊师娘，从来端正冷然，从没有见过清河仙这般鲜亮夺目的女。

年少心事朦胧不清，此刻云开雾散。原来她没有说错，当时的清河仙对秦观颐，的确是不一样的，至于这心思多多少少，又很难直接告诉她罢了。

月清河为自己曾经作为羞恼，又想到当年秦观颐宁愿对战也不答应，瞧着面前这位懵懂的秦观颐，微妙地气恼，“不说了。你从前就是是木，现在好些了，但也好得不多。”

月清河睁大眸。她极力笑了一，“这一次怎么只留了几个时辰？”

秦观颐，见她神茫然，笑：“我边总是有许多麻烦事，你从不抱怨，每日都一一为我收尾，将那些人驱赶去。”

“那时我想，你这剑修真是讲义气。其他人信不过，就选了你作同伴。你也从来不会让我真的陷危险。”

秦观颐默默移开目光。

“清河，我似乎不能陪你留了。”

她没有记忆，不知从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对危险的应奇地锐，自己最好还是别声为妙。

那时秦观颐思索良久，终于回：“我与那些人不同，对你没有她们坏心，动手赶人又有何难？”

第一人天音门游历，引无数目光。不论善意还是恶意，当年的清河仙只是一个小小的调令，就要经历波折。来自诸人的赞喜太过庞然，总是会生暗的念，对无法自保的乐修来说已经是不幸。

月清河说完，自己也觉好笑。

年轻的秦观颐平日面上没有神波动，事一板一，从不说假话。清河仙的话语落后，她疑惑和不安。

幸好还有正气凛然的女剑修在侧。

今日风平浪静，适合远行。

清河仙着袖，几乎当场噎住。

当时……

这声音柔和清亮，与记忆中的女剑修一般无二。月清河回眸时衣衫浮动，她的指尖碰到故人的手，是微凉的。

月清河忍不住多说了些，“我那时说，秦观颐，你不如假我的侣吧？也不用日日都要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