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如原本有些担忧地掀起车帘往外看着傅文卓,见到傅文卓没有任何不适后,才放心地放帘,倒是惹得宁晋溪有些诧异。
况多等不了,也想着离开前带着宁晋溪去见见二老,好让二老不会那么担心自己。
之后的几日,徐然与严明礼还有傅文卓一同练兵,这是傅文卓第一次亲实战,白清如看着傅文卓臭地将自己的战袍穿了脱,脱了穿。
“嗯,知晓了,殿”白清如也知傅文卓不可能一辈活在父辈与自己的庇佑,她自己也不会愿意。
傅文卓第一次发现徐然如此有魅力,从此徐然便是傅文卓追赶的对象,要像徐然一样,统领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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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气转凉,已经是初秋时节了,徐然让宁晋溪多添了一件衣服,送着宁晋溪上了车,才骑着骏,腰间别着海棠剑,手地握住。
徐然看着文山替自己准备的战袍不释手,玄的铠甲泛着光泽,一看都是工艺俱佳的手艺,腰带里封着徐母与文姬去寺庙给徐然求的平安福,宁晋溪也有一份。
与徐父徐母一同用过饭,说起要回去的事,二老都表示支持,两人都有各自的责任,让她们不要担心自己两人,在北境过得很好。
“早些休息。”宁晋溪摘掉上繁琐的饰后,看着徐然还在哪里站着。
“殿所言,我也知,只是今乃是她第一次上战场。”白清如将自己为何担忧的事给宁晋溪说了。
“有然然和明礼在,不会有事的,鸟儿都得让她自己去天上飞飞,不能一直关在笼里。”宁晋溪继续。
只是这次她是主帅,还是以晋国大将军徐然的份,女的份,回了自己,不再是当初借着哥哥的份苟活的人了。
“启程。”徐然骑立在三军之前,海棠剑大声地宣告。
徐母当真是喜宁晋溪啊。
徐然揽着宁晋溪的腰,埋在其脖里面,寻了个舒坦地位置睡了。
“傅家也是将军世家,清如勿要如此担忧。”宁晋溪开解。
只是没想到徐母见到宁晋溪时,便将宁晋溪抱在怀里说着受苦了的话。
“赶收好,洗洗睡了,明日便开了。”这几日白清如与宁晋溪两人也是几乎没有休息,两人把所有最坏的况都盘算了一般,大军从北郡晋国,玄甲军在中都城周边震慑府郡的那些不臣之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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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来。”徐然将自己佩剑放在盔甲上面,便走向烛火旁,灭了蜡烛,不意外这可能会是她们这段时间最后的安稳觉了。
“驾。”徐然跨着骏先起步,随其后的是严明礼与傅文卓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