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搞的,那歪脖树竟然断了!不过,也不能怪你,我也没料到金瑾娴能突然拉住我的手。”
“你闭嘴!”显然,金瑾娴对这个话题不兴趣。两人沉默了好一阵,余夏又问,“你对龙、断袖之好是什么看法?”
“我也觉得你不喜,老实讲,你那是执念!”
黄昏时分,余夏拨开草,装作布谷鸟叫,前方大石后,能探过半颗,“主,你没事吧!”
“若当初你信守约定和我成亲,我便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我们的孩就不会是个没爹的孩...”
“主,那还要不要照计划,把尸丢在河里,混淆金瑾娴?”
“我和他可不沾边啊,额,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或者两个女人在一起,会不会很幸福?”
“那等变态之事,连叙述都是污秽!”金瑾娴咬牙切齿,厌恶至极。
余夏的话里有话让金瑾娴奇怪,她的视线又停留在余夏那双白皙的脚上面,她心里突然闪念,难余夏是女人?可一秒她又打碎了这个念,若余夏是女人,他们的孩从何而来,况且若她是女人,又怎么会倾心于王慕倾。
“不喜。”
但百密一疏,谁也没料到,金瑾娴在那一刻竟然抓住余夏的手。
“......”余夏哑然。
金瑾娴皱眉嫌弃的回答她,“你是说你和那个狗皇帝?”
“我还不饿!”像是合她,肚竟然咕噜噜抗议起来。金瑾娴嘴角微微上扬,开心的品尝起了那条烤得的小鱼。余夏在她对面,边整理,边随便找话题,“金瑾娴,你觉得你喜我么?”
听罢,余夏一愣,又直呼,“对啊,这就说明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所以无论是你以为的喜,还是你的执念,我和你都不合适。”
只是,余夏再也没有给她这个机会,这也将成为她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鱼递到金瑾娴的前,金瑾娴愣愣的接过小鱼,态度柔和的反问,“那你呢?”
原来今日里从暗卫向金瑾娴报信儿,到和金瑾娴的碰面,再到被金瑾娴抓到,最后在金瑾娴面前崖,一切的一切都是余夏计划好的,其目的就是为了效仿能诈死。只有当金瑾娴相信余夏死了,才能彻底个了结。
余夏穿好了鞋袜,站起,“我去喝。”
又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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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之前,金瑾娴还打算要是抓到余夏,要折磨她一辈,可刚刚她又了个决定了,她要带余夏回,她要让余夏常伴在她边,或许她从来不是因为执念,她只是在心底里向往并期待着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