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接来两小时没有异常,我就理伤再用药。”如果伤有碎石碎玻璃,新来的会把这些杂包裹在里。
“会不会让你好受一?”石竹问。
“那就好。”石竹轻声说。
唐诗笑起来:“虽然有对不起靛蓝,但我想起这些,更像是别人的故事,可能得益于她给我植的另一段记忆吧。”
两人等了许久都不见有危机现,于是开始聊起了天,唐诗说起了前世的遭遇,石竹想听,她就当故事来讲。
“不要,大黑在附近,它会提醒我们。”唐诗打开柜,拿了些药品。
寂静的永泽城陷了黑暗之中,只有一些保存完好的楼上还闪着耀的广告,这些到了夜晚就会自动亮起的霓虹灯,孤独地映照着这座城市。发警报的装置早已被蟲群破坏,没了刺耳的警报,此时整个城市被无声包裹,像一座死城。
“好。”唐诗应着,也坐在一旁的凳上,她上被手扎到的伤已经凝血,黑的血块堵在伤,看起来十分狼狈。
之前她们离开时的样, 一张床一张木桌, 和一排装满武和药品的柜。在石竹继任之前, 她们来这里住过一段时间, 捆人的绳还散落在地上, 那些刺杀她的人, 则被石竹打包丢了监狱。
两人服用了些营养剂补充力,幸运的是,一直到夜,都没有现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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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药是石竹从齐家医院里偷拿的,一直没派上用场,不过药品保质期限很,石竹也不时会补充新的来。
石竹捡起地上的绳,捆好,放在了桌上,她一边收拾一边说:“蟲群守在城外,大概是在等领导者现,也不知要等多久,敌人可能一秒就到了,也可能第二天才来。”
讲到最后,石竹脆将凳搬到唐诗旁边,搂住了对方的腰,靠在了唐诗的肩上。
等到半夜,见局势安定来,石竹从柜底层拿了净的衣服,地室有一个简陋的洗漱室,她准备避开伤,简单清洗一翻。
她和唐诗的神经一直绷着,提防着随时会到来的危机。
城外的黑暗里,不时传一两阵蟲鸣,有黑影在挪动,但这些蟲群,没有再度攻。
石竹收拾好,正坐在凳上休息,一松懈来,就觉全都在疼。“有,给我吧。”石竹接过修复剂,又看了看自己上的血迹,皱了皱眉。
“上有伤吗?”唐诗拿着修复剂走石竹。
唐诗先打量着石竹,除了脖上那血痕外,石竹的上没有明显的伤,但她的衣服上血迹斑斑,也不知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从蟲群侵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在战火的最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