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摘月在等她,想到这儿她心好了些。
但是她记得家里有人在等她。
再来时,秦摘月正在倒茶,抬眸看了她:喝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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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秦摘月都没再提起这句话,两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秦摘月恍惚,觉得张杳杳说的也有理。
叶闻星回到家时疲力尽,午班她给秦摘月发了条信息后,便离开了片场去了医院,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
问你呢?什么关系。见她不答,秦摘月又问了遍。
她走了过去,停在她面前,她突然意识到现在的叶闻星很陌生,也许是她刻意忽略了这。
从小叶闻星就活泼开朗,她想象不到这样的人会因为其他原因找心理医生。
相比较这些况,她认为心郁闷压力大的可能更大,毕竟叶闻星也同她说过考研时压力大的话。
秦摘月也有气,但并不想说气话,她安静几秒才说:我喜不喜你,你心里不清楚吗?
如果仅仅是这样,叶闻星不至于不坦诚。
。
她们之间从来不是在不在一起的问题,而是她不坦诚。
四舍五,她也算是叶闻星的朋友,不能睁睁看着秦摘月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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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摘月顿了顿,弯:什么关系啊,这样我。
客厅里开着灯,秦摘月不见人。
路遥迢摇:没!有!
比如?秦摘月察觉到她的气愤,抿说了句,我只是问问。
路遥迢冷哼了声:轻的,心郁闷,压力大可以找心理咨询,重的,就是生病,比较常见的抑郁症等等。
茶杯里茶稍稍溢了来,秦摘月将茶壶放在旁边,并没有端起茶杯。
叶闻星垂眸,不说话。
但心,她并没有相信她自己的猜想。
你跟谁学的?卫冬寒?
叶闻星摇,又:晚上喝茶容易睡不着,你少喝。
叶闻星四瞧了瞧,才看见洗手间里开着的灯,确定人在里面后她才松了气,放包,回房间换了件衣服。
张杳杳在一旁听两人说,好奇地看向秦摘月:怎么?你压力大啊?
这两天她已经在医生的建议停药了,再过段时间会结束咨询。应该能好起来吧?事实上叶闻星也不确定。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叶闻星愣了愣,垂得更低了些,很轻地问她:所以你不喜这样的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