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起眉,宽和地笑:“真的?”
“当然是真——”
话音突兀地中断。
像被雷电劈中,小姑娘的肩背蓦然一僵,定格了叁秒,然后像折翼的蝴蝶般恭顺地塌去,歪歪斜斜趴伏在厨台上,手肘支着台面,脚趾抠住鞋垫,无助而激烈地发颤。
而他仅仅只是把在外面的大半截尽送了她的心。
硕将她弹的压得陷,两片的大同样被挤得向两边摊开,了藏在的。
纤薄的牢牢附在雄壮上,被凹凸不平的珠撑成了一个将近一百八十度的平角,也因为这个姿势彻底翻来。往里送时,珠粒雪球般过豆,那些珠既保留了人类肌肤温柔的肤,又带着自的,陌生且新奇的让快烈得像被卡车重重碾过。
不能声。
嘉鱼死死咬住牙,似乎只要用力咬着牙齿声音就不会去。然而没等她缓过劲,心的忽然以一凌迟般的慢速朝外,直到两圈珠全从她心离,然后——
猛地向前一撞。
手肘在台面上打了个,上半被撞得朝前一扑,原本的姿势彻底垮掉了,她将脸颊埋肘弯,腰酸骨站都站不稳,脚尖微微踮起来,足弓绷成了一张的弯弧。
后谢斯礼玩味地轻笑一声,左手托住她的小腹,将她的上拉起来,凑到她耳边,慢悠悠地问:“不是让你扶稳?”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右手卡住她的腰,继续动起来,慢急,每次都只一,向前撞的时候却全没,的姿势漂亮得像在舞。
相较之,嘉鱼简直像在受刑,年轻青涩的异常,平时看小电影都会哗哗往外淌,更遑论是这样贴的折磨。每次朝外拉,快都会像丝一样拉得细缓绵,在她拧成一纤巧的绳,朝撞时却又化利刃,反复割磨膨的豆,将整个叁角区都搅杀得酸胀麻。
大概动了六,也可能是五,她闭的齿关渐渐松懈了力。十来过后,嘉鱼完全忘了几分钟前才信誓旦旦保证过的不声的事,张开红嗯嗯啊啊胡哭起来,手指朝后抓住他的衣角,着一把的嗓音黏黏糊糊地叫他:“爸爸,爸爸……”
谢斯礼原本就没指望她有多能耐,看到她这副意料之中的反应也只是好笑地叹了气,将左手指和中指抵她的腔,另一只手箍她的细腰,稳稳当当支撑住她。
腔被手指堵满,即便想要发声音也是细碎且糊不清的。她咬着爸爸的手指,终于不用费心锁着自己的关,可以放纵声音像一样漫去,反正总有闸门为她阻挡。
心被磨得像要起火了,她低,借着昏聩的灯光,勉看清一个状在她间,时而隐没,时而冒。那东西是浅棕的,和她如笋的肤形成了鲜明反差,像雪化以后来的一捧泥土,一个丑陋,一个丽,对比目惊心。可明明是这么丑陋的东西,丑陋到她觉得这东西完全不该现在谢斯礼上,她看着它时却全无反,只有突破禁忌的刺激与兴奋。
爸爸在用他的她的心。
这个认知带来的湮没了一切。
她颤抖着伸左手,慢慢盖上,在它冒来的时候仔细且慎重地拿掌心它,像在逗一只珍稀。
谢斯礼顿了顿,忽然加快了速度,一改方才快慢替的玩法,又快又地来,全全,拿狠狠撞怀里小孩柔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