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大大缓解了它的寂寞。
“好、哈啊!好舒服、呜,妈妈的剑好舒服,哈……!”
少女用心的夹着剑一侧的宝石,上有规律地,不一会儿就在剑上了一丝又一丝黏腻的光。
林影但凡还有一丝理智,都会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过分到了逾矩的地步:即使王再偏女儿,也绝不会允许女儿这样亵渎神圣之。
更何况,剑还是神赐予她的、使她得以超越凡人,成为神王的无上权柄。
然而林影此刻彻底抛弃了理智,尽抱着唯有至尊王才能掌握的圣扭动腰肢,辗磨自己发的和发的小。
磨的一直顺着宝石和剑,到抵在床面的剑尖,将附近的床单打了一大圈。甚至底的两朵枕也没能幸免,各在左侧和右侧的一端顺着的扭动,浸了大片的痕。
又或许,正是潜意识很清楚此举意味着什么,天生没有力的废王女才会如此靡地夹传说中给予了母亲无尽力的神,把对母亲而言最珍贵的秘宝,当区区一个自来亵渎。
不能明确原因……但林影确实骑着剑磨豆腐磨得相当开心,彻底沉浸在用母亲的珍贵信自带来的背德快里。
以至于,当王推开卧房的门回来,一就看见自己那容颜落得越发俊、最近也像个有模有样的骑士了的女儿,正靠坐在枕上,抱着剑她光溜溜的小,连粉的都卡在宝石上微微翻起。
少女的裙摆正堆在光的旁边颤,红的脸上显陷的兴奋和妩媚,樱粉的小嘴里也在嗯嗯啊啊浪叫个不停……
“阿影,你怎么……?!”
王很少见地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愣在了门,话也言又止,没能说完。
“妈、哈啊,妈妈……?不、不要看……阿影、嗯,阿影要去了,嗯啊啊……!”
猝不及防被母亲撞见了自的样,林影忽然大脑空白,爆发了被突然到来的击溃的尖叫。两手一松,沉重的剑倒在了她的前,就好像也被她猛然溅而的大冲倒了似的,掉在间一片淋淋的痕里。
她浑地躺倒在床,却在看到母亲接着面无表,看不绪地快步走近过来时,惊恐得手忙脚地爬起来,合拢双,拉裙摆,想要遮住还在吐泡沫的心。
王一言不发,站定到床边,倾去捞那把剑尖和一侧已经沾满了少女的,甚至萦绕着些许咸腥气味的剑。
“妈、妈妈……”
林影还没缓过气来,依然瑟缩在床,轻轻颤抖。她看着母亲捞起那把被她玷污了的圣,横在底冷着脸盯视了它好一会儿,一声不吭,看不任何绪,几乎吓傻了。
又静默了一段时间,王才微妙地挑了挑眉,抬起脸来,随手把暗红的细剑扔回到光着、大间还在淌的女儿面前。
“是么,你拿得动它……原来如此。”
金的双投格外邃的目光,王的嘴角勾起一抹在林影看来,有异样的微笑。
“阿影,你就是我绝对的第一优先级,不是都说了,如果你有需要,只要坦率地告诉我就好了吗?你看,你明明需要纾解,得枕和床单都透了,为什么之前还要拒绝妈妈帮你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