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宝宝以后都不许再提外人了,嗯?”
“这个家里——你和我之间,咱们夫妻之间——不会有别人,不许有别人。”
桑意识混沌,没大听清他又说了什么,哼唧一声,努力凑过去啄吻两他的结,呼里仍残余着引的噎,小脑袋却已经安心地依偎在男人前。卢斯形矫健,膛宽阔,把她抱得很稳。她睑像了铅一样,沉重得不由自主合上,睡意般袭来,势不可挡。
完全被睡意淹没前,她另一面脸颊传来温柔的,还有胡茬扎扎的。
是卢斯在亲她。
卢斯把桑抱回寝殿,给她掖好被,然后守在床边,细细望着妻容颜,过了好一会儿才舍得起,打算嘱咐塔米让桑小睡一会儿,晚些再叫她吃饭。
谁知,刚一挪步,只听妻在梦中呓语。
“不……不要……别……”
他忙蹲回到桑旁,一手握住妻的手,低声询问,“宝宝,怎么?难受么?”
妻依旧熟睡着,但在梦中蹙了眉,不知遇到了什么伤心事,难过的直摇,泪从角落。
“……不要……不……卢斯,你别、别……”
他心中焦急,俯,细听她的低语。
“……你能……能、能不能……别、别对……别人……这么好?你只……只要我一个……行吗?这……这辈,你就只陪……陪着我……一个,好不好?……好、好不好?”
卢斯一怔,心脏猛地一阵刺痛酸涩,同时,一甜丝丝的般滋味在心底慢慢漾开。
他的小姑娘原来也是怕失去他的。她也会为了他吃醋,为了他难过,为了他心里空落落的。她平素里不肯讲,总是劝他把那些所谓的正事、要事排在第一,可原来在心底里,她也是有几分他的。
她只是不明白,在他心底里,她才是一等一的正事、要事。
他把妻的手握几分,轻轻在她颊上落一个吻,附在她耳边反反复复,耐心解释,温柔地一遍遍为她拭泪。
“桑,我卢斯这辈只与一人厮守。我不会纳妾,也从没想过要你妾。”
“牺牲妻成就霸业的男人,我瞧不起,也不会。我父亲和母亲的覆辙,我不会重蹈。”
“如有万一,我早已为你和孩准备好了退路,只有我死你生,断没我生你死的理。”
“如若有我继位的那日,站在我边的,只会是你一人。”
“卢斯这一辈,只陪着桑一个。”
“对……就只陪着桑一个,好不好?”
不知哄了多久,细嗲的央告呓语终于止住了。小姑娘虽然沉沉睡去,眉尖儿却仍未完全舒展,似在睡梦中仍有有烦心事一般。
卢斯在妻眉心一吻,像她以前为他所那样,轻柔地抚平了那褶皱,声音又低了几分,语气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