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这个,”玄又岔开话茬,不怀好意的看她,“你方才说她年纪大了,若是叫她晓得了,定是要提着属镂剑同你拼个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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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又无意识的顺了顺怀中兔的,“我只是在想,若是常珺真的回来了,晓得了这些消息,少卿那时候的样。”
她一边领着二人往里走,一边又:“可怪就怪在地府的人上报来说,近来并无任何人前往判官府借走判官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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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锦瞧着她的模样,既好笑又无奈,折扇的扇骨又敲了敲她的额。
谁知,将将行至司命星君府邸的大门,就撞见了蹲在门逗青鸟玩的蓬莱仙岛岛主。
以秋枫拧着眉:“这样的历劫,仙家神族的命簿自古以来,就只有司命星君得以书写、改动,旁人即是要变动,还需得去寻判官借来判官笔,且生局只得变死局。”
此话一,以秋枫眉越皱越,“我们自然是不会信的,故而去了地府探查一番,可的确如地府来使所说的无甚差别。”
玄又理了理腰间勒的束带,松了气问:“一面说辞,你们信了?”
“我晓得。”
再顺带去瞧一瞧,这四帝历的到底是个甚么劫数。
羲和神女的影自东边来的那一刻,罩在整个青丘上的结界登时化为虚无飘散。
“这可大事了,”以秋枫满面愁苦,“那四帝的命薄叫人给改了去。”
方一结界,玄又便迫不及待地领着弦锦直朝司命星君的府邸而去。
同昔年友一凝界厉劫时,与以秋枫撞到一时相似。
“多来走走罢玄又,上界的消息,并不是传言所能概全的。”
闻言,玄又皱着眉半日也说不个所以然来,不解的神几乎要从面上溢来。
弦锦摆了摆手,“这谁能知晓呢。”
瞧了半晌,玄又的眉忽地拧,“所以,就是说我们现,还需时刻守在那四帝边,护他周全?”
“改命簿?查清楚是何人所为了么?”弦锦伸手拽住被鸟笼绊了一跤的玄又,不解的问。
四陷沉寂,一直蔓延到主堂见到友一凝。
弦锦面如常地:“那也要她晓得了才行。”
瞧着前倏地落的黑影,以秋枫抬一瞧,正是友一凝今早念叨的人,腾的起,当即拽着玄又的衣袖就往里拖。
铺在几人面前的四帝命簿上,半是历劫的生平,半是虚无一片。
“正是不知是何人所为,所以才会觉得难办。”
原因无他,不过就是为了探查请楚四帝的历劫过程。
不然青帝殿早就是一副喜气洋洋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