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两人暂时休了矛盾,但后来的一路上,她一直都能察觉少年对她的不满和敌意,不过那旗本就是她先凭本事而为,所以她正大光明,无愧于心,便没和赵亦川再计较。
李舒然一噎,三人也只好继续上前去。
李舒然挑眉,声淡淡,“那你呢,你是怎样想的?”
李舒然先是恍然大悟,再是疑惑不解。
“况且,赵公也不必太过担心,洛蓿不是一人在这里,还有我们,若是现在就回家,她又怎会甘心,至于后面的试炼,不论输赢如何,总要为了家族荣誉而试试呀。”
沉默间,三人不知不觉就已经靠了住舍。
江书妍也同意,于是继续问,“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
江书妍暗自降低了几分好度。
没想到,说曹,曹就到,只见赵亦川正端端地站在路边,好像在这里已经等了许久。
记得,她当然记得,这个胆小鬼,这个山石砸落时临阵脱逃的家伙。
赵亦川与李舒然和江书妍行礼打过招呼后,见两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地向洛蓿解释。
李舒然连忙。
“表兄最后未拿到旗,所以也是淘汰者,但他不想再继续听学,还打算乘此机会回常山郡,所以也来劝我同他一并回去。”
“赵公,容我多嘴,其实比试遇到一些小伤也在所难免,因为这才是武啊。”李舒然突然打断。
“还是说,你想继续参加后面的比试?可是上次的试炼你也看见了,它很危险,况且你也清楚,仅凭你一个四阶的武力,是不足以参加后面的比试的,试炼弟实力各个非凡,若是你一个不小心受了重伤,姨母定会担心……”
洛蓿地回他,“我还没决定好。”
她实在听不去了,这臭小都在说什么鬼东西,怎么劝着劝着还pua了。
听她这么一说,赵亦川不由得着急起来,温声劝,“走前姨母便让我照看好你,若我现在独自走了,回去该如何向姨母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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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此人心不佳。
“你怎么在这儿?这是女住舍啊。”洛蓿率先开问。
洛蓿满脸郁,瓮声瓮气,“起初我是和表兄一来听学的,临走的时候,阿娘千叮咛万嘱咐要表兄照看我,免得我在这儿被欺负了去,但是现在,若是只有他一人回去……”
“等你啊,要不然这几天你也不给我一个准信。”
江书妍则在一旁静静地打量赵亦川,因为先前没有听学的缘故,所以她不认识赵亦川,直到上次岛上试炼,因为旗的纠纷才认识这位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