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旺木愤慨地望着桃苍,一句话也说不来。
桃苍见自己理不直气也壮,便更得寸尺,他双手抱,得意洋洋地看着穆楚白,“我看你们也大可以住在这个地方,求我个十年八年,说不定我哪天心好了就拿这位公练练手,看看能不能消去他额上的伤疤,或者再帮他易容一。而且我看他住在这里也好,我这里别的没有,就是空地方多,他不走去,也吓不到别人。”
“你说什么!”周旺木听了这话,必当暴怒起来,要不是有訾凡拿着剑在前面挡着,他早就想冲上去揍这家伙了。只不过,原本周旺木对桃苍老者的印象一直很是敬重,他以为,世上有如此妙手回之人,必定是个十分善良的人,而且他还约定了三年后要穆楚白回去找他,必然是与这易容有关。虽然不晓得穆楚白的易容之术为何这么早就破损,但是横竖也要找一次桃苍老者,这便也就不追究了。
而訾凡见周旺木丝毫没有悔改之心,他突然剑而起,抬手一挥,只见冷剑一起一落,向着周旺木而去。一旁的人看着一惊,穆楚白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抓着陶契往后面一躲,即担心周旺木会受伤,又担心会连累陶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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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了一脑袋,“反正当初你让我给这位公易容,我了,但我可么说,就保证你一辈就是这样啊。再说……我看这公现在这样也好,除了这额上的疤痕是吓人了一,其他也没什么,能走能的。”
心想这桃苍老者定然是觉得易容之术不太可靠,所以才负责任的让他们三年后再回去找他。可现在找到了这位桃苍老者,他这态度与气,全然不是心中所想的那样。他不治便不治,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周旺木面对千军都临危不,更何况是区区訾凡一人站在那里?
“你!”周旺木狠狠瞪着桃苍,他再也忍不住,“也是!难怪你儿会看不见,就因为你是这么丑陋的人!”
“我是说。”桃苍哼了一声,“既然都已经这个样了,你们就乖乖的找个地方躲起来,别跑去吓到别人!”
一听周旺木的话,不仅是桃苍,连穆楚白都觉得有些过了。他扶着陶契肩膀的双手一,又害怕又担忧的看着陶契,可他却发现陶契并不生气。然而取而代之的,除了桃苍,一直冷静着站在那里的訾凡突然动了一手中的剑。
“你说什么!”訾凡举着剑的手不动,他抬起另一只手,狠狠指着周旺木的鼻尖,“你说什么!你怎么敢这么说!”
桃苍知周旺木会把话说得很难听,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这些事,会将陶契一起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