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3/3)

9六人餐，很划算。”

短暂的放松休息过后，宿舍又回归了安静，各自复习。

到了晚上，明珏没什么胃，只简单吃了些米饭和素菜果腹。换好运动的衣服，上羽绒服去了场。

冬天的夜晚格外的暗沉，路灯的光都好似被夜掩盖了几分，显得昏昏沉沉的。

有不少育生在运动，跑步的、远的、举哑铃的，结实的肌在黑夜中也能看清线条。

明珏将手机从袋掏来，把羽绒服脱，放袋里，搁置在一树底，慢慢，活动骨。

“咦？明……学？”

明珏有些疑惑，转过，看见一个不甚清晰的脸就在自己不远。这声音，好像听过。

“明学，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大二的莫翰！”莫翰咧嘴笑了，挠挠，“没想到又碰到了，好巧啊。”

明珏微微蹙眉，拉伸的动作不停，故意挥舞手臂，让莫翰无法靠近自己。

见她不理会自己，莫翰也不尴尬，继续顽固地和她搭话。

“学，你不是育生吧？我集训的时候没看见过你呢。”

“嗯，不是。”

“那你在哪个班呀？我有个表……”

“明珏？”

程璧宛若救兵天降，忽然现在二人后。

明珏开心地回答：“程老师！”

“这位是……”借着幽暗的路灯光，程璧打量前这个男孩。

嗯，稚气未脱，孩一个。不足为虑。

他用三秒钟给莫翰贴上了标签。

“哦，老师您好，我叫莫翰，是……”

“呃，老师，其实我不认识他。”女孩有些尴尬地说，意识躲到老师的那边，“那个，这位学弟，你忙你的吧，我正好有事跟老师说。”

“没事，我等你。”

“去那边说。”程璧蹙眉，显然有些不兴，指了指场的另一端，“边走边说。”

明珏率先往前走，莫翰还想跟上去，程璧冷不丁回过，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神，带着警告。

莫翰吓得一愣在原地，手足无措地踟蹰片刻，睁睁看着两人走远。

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心想：现在的老师都那么关心学生了么？？

明珏反复回确认莫翰没有跟上来，终于松了气，跟着程璧慢慢跑起来。

程璧一扫方才的沉郁，笑着说：“你慌什么？一个小猴。”

明珏被他即兴给莫翰取的外号逗笑，胳膊肘撞他一：“老不正经。”

“说谁老？”他躲开后面追上来的学生，咬牙切齿，“明珏，你了是不是。”

“不敢不敢，我说我老。”她嬉笑脸。

程璧：“……”

寒风凛冽，过两人的发梢。他们平稳地呼，在冬日的无星夜晚中静静地跑着。程璧有意与她拉开一小段距离，在她右后方半米跟着，二人各占一条跑，能听见彼此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