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才肯放过我,如果我,曾经伤害过你,你现在报复也已经够了......”章炀绝望地问。
男人漫不经心诉说着章炀的罪过,他的确追人的时候说过不少哄人的话,有些纯的omega信以为真,把自己全心都奉献给他,章炀享受其中,他喜对方百分百的着自己,但他不会,他的新鲜有保质期,一旦过了这个保质期,他就会单方面与对方斩断所有关系,不对方是否他的死去活来,他潇洒留一笔丰厚的分手费后拍拍一走了之。
如果不是他轨,许江沉不会跟他离婚,如果不是他轨,也不会有今天这么一遭,更不会被这个不知他什么时候招惹过的神经病盯上。
男人说的没有错。
男人重新走近了他,微凉的指腹挲着他的脸颊,不怀好意地说:“你老公,知你轨吗?”
他痛苦地闭上了,泪顺着角淌到鬓发中,他的手脚都被束缚住,男人肯定在他喝的里加了东西,他一力气都没有,刚刚那一系列动作已经耗尽了他的全力气,只有任由男人摆布的分。
章炀此刻无比后悔自己曾经对别人的不负责任,他悔的都要青了。
他的确是这样的人。
轨这两个字像又又尖的刺狠狠扎了章炀心里,扎两个窟窿汩汩朝外面着血。
男人并没有把戒指还给章炀的意思,他将戒指装了自己袋,继续把他两只手分别锁了起来,让他以一很羞耻的姿势,两分开,四肢大敞着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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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落地的声音让章炀和男人皆是一愣,男人动作顿了顿,随后章炀听见男人在地板上走动的脚步声,然后男人有些讶然的说了声,“戒指?”
大概是章炀对那枚戒指的绪太过激动,男人有些奇怪的反问:“对你很重要?让我猜猜,看着尺寸也不像你的,那就是你那个伴侣的咯?”
章炀被他刺激的浑发抖,他无法忍受男人一字一句如同针扎一般刺心里,他有些崩溃地嘶吼:“闭嘴!还给我!”
那是许江沉的戒指,不可以被别人碰。
男人说:“你现在是我的,不准想着任何人。”他冰凉的手指抚摸着章炀的一路向,停在漂亮的锁骨之上停留了一会儿,又说,“你总是喜新鲜,玩腻了一个就换一个,什么忠贞誓言在你这样的人嘴里不过就是为了得到而信拈来的谎言罢了。”
在黑暗中了几圈。
“被我猜中了?还真是你老公的,戒指上刻了英文,“挚唯一”嗤,你跟这么多人上过床了,你老公着这戒指不会觉得你恶心吗?”
章炀慌了,挣扎着朝男人大喊:“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