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涌四起的绪徘徊在决堤的边缘。
见阮鹤卿绪激动,连檀湛不得不先打了一个圆场:“你误会了,阮鹤家怎么会……”
听到连檀湛的话,阮鹤卿才想起连檀湛还在这儿。他不得不也开目光,先将自己兴奋的绪平复,又直接打断了连檀湛的话,回答黎锦秀:“我就是为了见我妹妹而来。”
“那你见到了吗?”黎锦秀问。
张无有说,苏棠被关了起来,黎锦秀也想知苏棠现在在哪儿,说不定阮鹤卿去见过阮鹤棠。
阮鹤卿摇了摇:“弥玉家二爷说我妹妹病了,不愿见客。”
“是不愿,还是不能?”
黎锦秀有意引导他们的猜测。
果然,阮鹤卿急切地问他:“时黎锦秀,你是不是知我妹妹的消息?”
黎锦秀颔首:“我听说她被关了起来。”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阮鹤卿了解弥玉家的手段,若是他妹妹被关了起来,岂不是要受许多苦楚?
“我也只是听说……”
黎锦秀思忖了片刻,说:“我之所以会拼死反抗,重伤了弥玉裘戎,是因为他半夜现在我的房间里……”
他像是说不去了,突兀地停,其实是酝酿了一绪再重新开。
“我听弥玉家那些人说,弥留卯的新婚妻和我一样,反抗了不应该现在自己房间里的人,所以被关了起来,现在都生死不知。而我以后也会落得一样的场,所以我只能逃跑。”黎锦秀明白,撒谎的最境界就是真假混着说、藏一半漏一半。
“什么?”
阮鹤卿十分讶异。
连檀湛同样惊讶,但片刻后又冷静了来,琢磨着他的话:“弥玉裘戎现在了你的房间里,妄图对你不轨?”
黎锦秀理直气壮地。
弥玉裘戎打算伤他,本来就是妄图不轨。
“那是谁现在了我妹妹的房间里……”阮鹤卿虽然这么说,心中却早已经有了猜测。
弥玉家主,弥玉留。
“弥玉狐狸欺人太甚。”想通了这一,阮鹤卿握双拳,神狠,“我要修书回城!”
连檀湛以扇骨敲了敲桌,:“稍安勿躁,无论如何,我们要徐徐图之。”
徐徐图个什么劲儿啊!
黎锦秀听连檀湛扯着酸劲儿说话就着急,现在苏棠还落不明,谁也不知她还撑等多久。
这么想着,黎锦秀:“哼!我就知你们本就不在乎一个嫁去的人,就像时黎家一样……不同不相为谋,我要走了。”好像演得有假,黎锦秀赶装作要走。
连檀湛连忙拦住他:“你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