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前,说:“你给我喝酒,我让你摸。”
伊青的酒滋味很好,能让他忘记所有的烦恼。
伊青仍是不言。
黎锦秀又说:“上床也可以,你会吗?”
“黎锦秀,不要说了。”
伊青低,像是在看他,“我会当真。”
黎锦秀固执地说:“我说的是真的!你摸都摸过了,装什么柳惠!”
“我不是柳惠。”
伊青直白地承认,“只要你邀请,我真的会和你上床。”
“好啊,那你来啊。”黎锦秀挑衅地笑,“你不会不敢了吧?人鬼殊途?”
伊青:“黎锦秀,我不是蠢货。”
“我分得清你的想法,你只是想转移注意力。”
黎锦秀别过脸,没好气地轻哼一气:“你不会以为我只有你一个选择吧。”只不过是他的麻烦,伊青又有好酒罢了。
他了床,解开睡衣,说:“想请我喝酒的人……”
丝绸睡衣和纯白的落在地上,他白皙的肤和瘦的。他的背脊和肩胛骨凸起,细腰后方腰窝陷,致,方的弧线像是饱满的桃,双修而线条明显,微微错在一起,遮住了间的风景。
“……想和我上床的人,多的是。”
黎锦秀打开衣柜。
在黎锦秀想要取一件黑的描金丝绸衬衫时,伊青握住了他的手腕。
“黎锦秀,我给你喝酒。”
一秒,一只青瓷柳叶瓶现在黎锦秀面前。
闻到里面传来郁的酒香,黎锦秀夺过了它,还不忘仰对伊青说:“你不许反悔,也不许我。”
伊青的手垂落,环着他的腰,抱着他坐到了床上,说:“喝吧。”
黎锦秀没再看他一。
他双手握着酒瓶,就这么浑赤、毫无廉耻可言地坐在无面官的怀抱里仰喝酒。因为害怕伊青会收回,他喝得很急很快,好几次都差呛到,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他的颌和脖颈去,过他的锁骨、过他的尖,落在伊青的手上。
伊青缓慢地抚摸,将那些意外落的佳酿在他的肤上涂抹均匀。
“好奇怪……好……”
黎锦秀昏昏沉沉地靠着伊青,冰凉的玉饰贴在他的肤上,而沾了酒的地方却又开始发,可他舍不得放开酒瓶,便仍由伊青抚摸,不断地咽清冽甘甜、余味悠的酒。
“够了。”伊青住了他的手,将酒瓶拿了回去。
黎锦秀着急地去抢:“不、不要……我再喝一……让我再喝一……”那酒瓶里的酒明明还是满满。
伊青收起酒瓶,抚摸他的:“你乖一,次再给你喝。”
黎锦秀仍是没有睡意,他睁着朦胧的睛看着伊青,问:“你要吗?我的。”
伊青问:“你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