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半天擂台都没伤得这么重,反倒是追个弟,连带的摔成这样,叶重岚忍不住轻笑一声,又走到李无瑕边去,轻轻上了他的肩。
李无瑕回他个礼貌微笑,举起缠着绷带的手,“药是我师妹抹的,绷带是我师妹缠的,我三哥倒是逮到了我师妹,与她前月……”
话音未落,他酸痛的肩膀就被叶重岚轻缓解,对方又调笑他:“你不是也有三哥疼?”
谭诗羽忽然给叶重岚地鞠了一躬,她不好意思替李无瑕谢过叶重岚,就谢了自己的那份。
叶重岚一开始只是想要获得李无瑕的心,所以才心甘愿的讨好昭天派的每一个人,却未曾想过自己一份不经意的礼,竟可以让大家都这么开心。
叶重岚一推门,就看到李无瑕双手绑着绷带,均被谭诗羽略带少女心的系上了蝴蝶结,此刻正独树一帜地拄在榻上。
李无瑕趴在门外依稀听见谭诗羽与叶重岚的对话声,实在不清楚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到底有什么可彻夜谈的?
他透过窗又看见叶重岚回来的影,顿时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坐回了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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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有了叶重岚在,谭诗羽的无力已经消散了许多,这么多年,苦尽甘来,师兄不再只是那个扫地大师兄,就算是累了,边总也有个知疼知的人……
“听你的语气,你这是醋了?”叶重岚如此推测,只见李无瑕默默的,脸又红到了耳朵。
听到此话,谭诗羽认同般,她不仅仅是被一件衣裳改变,改变她的,大概是她有了想要保护一切的决心吧!
“你逞什么?非要与师弟们斗个你死我活,把自己累成这样?”
他看着气质与神已经与初见时担惊受怕的模样有了很大改变的谭诗羽,又鼓励着:“衣服只是陪衬,自信的是你。”
叶重岚不相信李无瑕没有心动,就趁此机会问:“玉,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叶重岚这纯粹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李无瑕立刻反驳,“我要不拼了命的打,他们那些小兔崽能心服服吗?我又不是你,有大哥二哥疼……”
“无论霜岚君是于什么原因,反正礼我们昭天派也收了,衣服穿在上很和也很漂亮,我穿着它,就连骂人都有了底气,总算赶走了监视我们的人,谢谢你……”
这大冬天的,哪里有前月,赏雪吗?
我虽能冠冕堂皇的为他说几句话,却也没办法真正保护他,现在他不计前嫌,又将师弟们治的心服服,自己却打擂台打的腰酸背痛,他所有的地位都是自己一一儿争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