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些人对于飞雪白绫的招式变幻,是有几分熟悉的。
真的很想敲她的脑门,都这时候了还要玩掩耳盗铃的游戏吗?
只见他踏几步之后,忽然形一顿,目光如电,直直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确切地说,他是直直看向了师。
师松开我的手,脚不动,广袖翻转,白绫横空飞,从人丛中穿过,打在那些人的上。然而这群人竟也不是简单货,虽然时不时会被打到,但大多时候竟都险险避过了。
灯笼的光,见其相貌平平,一副普通掌柜的模样,但那一双睛,却亮得有些慑人。
然而这位中年手看见师,竟是面大变。
但听此人方才所言,原来苏家人都以为师已落崖亡了么?难苏剑知也是这样想的?
师一派淡定模样,听见了也仿佛没听见,先低看了看我,似乎在问:“要去么?”
我打量着那人的时候,那人也注意到了我,看见我,他神凝滞了一瞬,而后陡然迸憎恨的光,指着我喝:“又是你!”
于是冲她瞪一龇牙,师了然地挑了挑眉,牵着我的手从影里走来,对那人淡淡打个招呼:“周叔。”
“小?”那人直愣愣看着师,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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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我大吃一惊,此人如此警觉,又能在黑暗中视如常,绝对不是普通角,难苏剑知之所以留这么人,是因为前这个中年汉其实是个以一敌十的手?
我打量着这个周叔,又抬看看师。
被称为周叔的人看清她的脸,脚退后一步,颤着声:“当真是……你没有死?”
傻都看得来,这个周叔脸上的神可不是什么欣喜和激动,更像是惊惧和忌惮。
我:“……”大叔你这脸也变得太快了。
刚想完,就见那位周叔面一沉,手不愧是手,尤其是中年手,谙不讲废话的真理,只见他一声大喝,那十几名黑衣人便从板车刀,齐刷刷攻了上来。
虽然有乎意料,但我的心里并不十分担忧。
我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但想到师从前在苏家也算半个主,此人若是苏家人,会认她也不奇怪。再联想到苏迭的遭遇,我猜想这人就是打苏迭的那个“他爹最得力的亲信”。
师微微一笑,睛里却是冷冷的:“侥幸捡回一条命。”
不过想想当初是我把苏家祸害成了那样,他恨我也是正常。
我眨了眨,端看形,一场恶战是免不了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