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宋从愉果然丘衡还是来见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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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从见状也不绕弯了,直接了当的拿信来说“我收到一封信”
可一封8年前寄来的信,到底是真是假该如何判断呢。还有谁能证明信的容是真是假呢。万一这是一场恶作剧呢?
对丘衡,他肯定知什么。
她一脚踢翻了墓碑前放贡品的。都如果信里的容是真的,那么她先前的表现,都是笑话。
衍楠为乐,尤其是每每遇到雨天旧伤疼痛时,那恨意就会疯狂吞噬她的理智,一遍遍让她回忆当时的景。
二楼雅间,茶香四溢,是新摘的普洱。宋从替丘衡斟了杯茶说“请”
甚至都没有人问过她究竟愿不愿意世,既然不能给她正常人有的一切凭什么自作主张把她带来这个世界。
“这么久没找我,就为了这个?”丘衡作了一辈的生意人,哪能看不穿她那伪装。若非看在宋从愉的面上他是不屑于来见她的“有话就说,我每一分钟都很宝贵”
“真的”他笃定。
她走后不久,风云忽变,先是星星的雨到最后发展成一场暴雨,墓碑被雨冲刷的一尘不染,一时间分不新旧来。
丘衡没去接示意她放在桌上,宋从也不恼顺从至极得放稳茶收回手。丘衡这才端起茶盏品了,眉微皱显然并不好喝,他默不作声放茶盏等着宋从开。
着墓碑的手因用力过猛而泛白抖动。她恨不得刨开坟墓问一问,宋从愉究竟是怎么想的,死都死了,都那么多年了,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要在这么多年后告诉她事的真相!
丘衡答非所问“问这什么?”
“好奇而已”
可除了一开始的挑眉,丘衡就再没漏一丝丝的绪来,一破绽都没有,真让人读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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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问“这是假的对吧”
这又叫她怎么不恨呢。
“你是我…宋从愉的初恋吗?”她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丘衡。
可她的恨现在变得好荒谬,她是犯的孩,她还肯给她见到人世的机会已然是大的恩赐了,她怎么比得过清清白白万千集于一的丘衍楠。
她站起,定定的看着因风雨侵蚀而显得又些年份的墓碑,不发一语转离去。
可死人没办法回答她的问题了。
丘衡眉一挑接过信封拆开静静阅读着其中的容,宋从则是暗自观察他的表企图能够读什么来。
为什么就不能让她一直那么以为去,让她恨的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