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许,萧莫辛僵停的指腹再次动了起来,手掌沿着江鸢侧脸勾到她的下巴,声音极具危险:你不会,我也有办法让你不会。
江鸢背部挺直,不敢动:什,什么办法?
不会是把自己做成人彘吧。
萧莫辛弯腰下巴搁在江鸢的脑袋上,笑不达意: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哦,好。江鸢后怕的闭上了眼睛。
就算做成人彘,也不用这么快吧。
萧莫辛为了安抚百姓,前去般若寺祈福三天,这三日不用上朝,但可呈递奏折。
千月派马军司的人保护。
江鸢本想和之前一样去般若寺,但现在世道已变,她不仅是开封府尹,还是江家后人,风险太大,所以安静在开封府待着。
祈福三天,萧莫辛很快便从般若寺离开,回宫后,处理奏折,上朝,一如一如往常,不过朝中人该肃清的还是要肃清。
留久了,终究是祸害。
萧莫辛忙了几日,歇息下来后,让小山去郡主府传江鸢晚上进宫。
傍晚,天色渐暗时,江鸢装扮成宫人进到永安殿,今夜月色甚好,不用灯笼就能看到脚下的青石砖路,静谧无声。
萧莫辛在院落里准备了几个小菜,还有几壶好酒,看样子是要招待人。
江鸢快走到亭子之前,提起袍衣袍说道:这般好酒好菜招待,莫不是去般若寺祈祷这几日,甚是想我。
差不多。萧莫辛给她倒酒。
江鸢过去在她身边坐下,双手端起她倒的酒,轻抿一口,嗯,这酒够香,但应该不是宫里的吧,我之前没喝过。
萧莫辛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府尹真是好品味,这清酒的确不是宫里的,而是我特地让人出宫买的,可是有十年了。
吼。江鸢情不自禁仰头喝完了。
这酒难得,自然要好好品尝。
她喝完,萧莫辛立刻又续上一杯,还夹了菜放进江鸢的碗里:先吃点菜,再喝酒,不然胃里会不舒服的。
好。江鸢夹了块鱼肉。
鱼肉细嫩,入口即化,味道也不错。
江鸢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又端起酒杯喝了口:嗯,这酒真不错,要是在宫外面喝,这一杯起码要几十两吧,太后破财了。
萧莫辛歪着脑袋,用胳膊撑起太阳穴,提起往事:这钱,府尹可是要还的,我记得多年前,我还留了几千两黄金在府尹那里,府尹若是有空,一起还了吧。
咳咳,咳咳。
江鸢忽然就被呛住了,那钱她还想着呢,还以为咱这位皇上已经忘了。
萧莫辛直起身子伸手帮她顺着背:说了让你有空还,又没让你现在还,这么激动做什么,以前不知道,你还是个守财迷。
江鸢小声辩解:这世间哪有不守财的,算了,反正是你的,给就给。
好了,这酒可是我派人辛辛苦苦买来的,喝完就没有了,我酒量不好,你多喝些。萧莫辛大方的很。
嗯。江鸢又喝了几杯。
等三壶酒差不多喝完,江鸢半醉,脸颊泛红,萧莫辛起身将她扶起,喝醉了,我们回里面睡觉好不好?
江鸢胳膊被拉着搭在萧莫辛肩头,她盯人笑了两声,另一个胳膊也搭了过去:今晚这饭,谢谢你,我吃的很开心。
萧莫辛顺势搂着她的腰,鼻尖挨了挨江鸢的发热的唇瓣,我知道了。
两人慢悠悠回到寝卧,萧莫辛将江鸢放在床上,正在给她拉被子时,外面小玉端了一盆温水进来:皇上,水已经准备好了。
萧莫辛声音沉下:放下,出去吧。
小玉放在门口:是,皇上。
小玉离开永安殿,把所有的门全部关上,除了寝卧之外的烛灯全部熄灭,永安殿内陷入一片黑暗,两三盏烛灯亮着。
萧莫辛把金盆端进来,把随身携带的手绢扔进去打湿,拧干后,转身走到床边坐下,帮江鸢擦拭脸颊和手指。
江鸢没有醉太深,她知道萧莫辛在照顾自己,主动蹭着她的手:能得到你的照顾,我真是三生有幸,就算现在死了,也当是值得,要是有下辈子,那便更好。
我们这辈子好好的,要什么下辈子。萧莫辛擦拭干净,把手绢拿回去洗了一遍,拧干拿在手心。
江鸢回她:说的是。
萧莫辛安静看了她一会儿,突然起身站在床边,双手放在腰间解开腰带,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乌黑的长发和白皙的肌肤相互映衬,好看极了。
江鸢一下子来了精神,身体不由得发热发烫,双手撑着勉强坐起,目光想看,却又怕太过无赖,只能强迫自己抬头看向萧莫辛:你这是想和同房吗?
嗯。萧莫辛解开最后一件内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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